提到這件事情,玄澈略帶著認真地看著祁琬卿:“琬兒,你不該來的。”
祁琬卿搖了搖頭:“我要來,我不能讓你一個人陷在危險當中。”
祁琬卿坐起身子伸手握住玄澈的手:“恆哥哥你別趕我走,我現在可以保護自己,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玄澈輕嘆一聲:“我怎會嫌你麻煩?只是這裡並非尚都城,這是戰場,你在這裡我總是擔心的。”
“那你就保護我啊,像從前那樣。”
玄澈一笑,往前探了身子把祁琬卿抱在懷裡:“琬兒你要乖些,如今是在戰場上,你身邊的敵人可不僅僅是那幾個女子。”
祁琬卿點了點頭:“我知道的,從前你也與我說起過,對於這裡我還是有幾分印象的。”
祁琬卿從前和玄澈不是一個戰線上的,所以她即便是在戰場上也每日都把自己關在營帳中,對於外面發生的事情不是很瞭解。
這也是她為什麼這一次一定要跟來的原因。
雖然這一場戰役並不是當初最後的那場戰爭,但是這次有玄璟在,祁琬卿很想知道這個玄璟到底都在玄澈的隊伍裡面做了些什麼事情?
祁琬卿後面又跟玄澈說了些什麼她已經不記得了,只感覺在玄澈的懷裡越來越困,直到後面什麼時候睡著的自己都不知道。
外面天光大亮,祁琬卿是被一陣鳥叫聲吵醒的。
她睜眼時,鹿竹已經在屋子裡面忙活著。
“郡主醒了?”
祁琬卿覺得頭有些疼,她使勁地揉了揉眉心。
“郡主昨天晚上又犯了頭疼病,殿下一直陪著郡主到很晚才離開。”
祁琬卿一愣:“頭疼病?”
鹿竹點了點頭:“郡主昨天突然頭疼得不行,是殿下把郡主抱回來的,而後郡主就一直髮高燒說胡話,殿下就一直陪著郡主到天快亮了才離開。”
祁琬卿使勁的想了想前一天晚上的事情,可是她怎麼都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明明不記得自己頭疼過,只是見到了玄澈而已。
“那殿下呢?殿下現在人在何處?”
“殿下一早就出去巡城了,東胡族的人知道是殿下親自帶兵所以收斂了許多,但是殿下仍舊不放心,還是親自去巡城的。”
祁琬卿用了半晌方才把自己紛亂的思緒壓下來,她起身要下床,卻覺得渾身沒有力氣。
“郡主先別急著下床,先把這藥吃了,然後再吃些東西您才能有力氣。”
祁琬卿聽話的吃了藥,又吃了一些粥菜,覺得身上舒服了許多。
“鹿竹,如果殿下回來了告訴我一聲。”
祁琬卿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一陣腳步聲。
鹿竹趕忙出門,掀起帳簾的一瞬間,祁琬卿彷彿看到玄澈的手裡提著一隻山雞一樣的東西。
“把這個拿去給郡主燉湯。”
“是。”
鹿竹走出門,玄澈從外面走進來,他身上還帶著塵土,到了旁邊的盆裡淨了手這才坐到祁琬卿的床邊。
還沒來得及說話,只抬手摸了摸祁琬卿的額頭:“還好,高燒已經退了。”
“殿下昨天晚上陪了我一夜?”
玄澈點了點頭:“你一直夢魘,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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