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琬卿的聲音裡染上了一絲慍色:“所以,殿下以為這三更半夜的我和璟王單獨來這山小樹林是做什麼?”
已經到了這份上,玄澈當然知道自己是被人給利用了。
“殿下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便離開吧,我還有事。”
祁琬卿說完也沒搭理玄澈,低頭提了裙襬就往自己營帳的方向去。
玄澈當然也看出祁琬卿生氣了,緊跟在她身後,也不過多解釋,因為這種解釋都是徒勞的,說了也沒用。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只要他來找,就證明是他對她的不信任。
祁琬卿這邊剛走到大帳門前,就看到鹿竹帶著一眾侍女齊刷刷地站在大帳前面。
鹿竹看到祁琬卿過來:“郡主,剛剛就是她們兩個跟殿下回的話。”
祁琬卿看過去,那兩個侍女現在已經很害怕了,根本不敢抬頭和祁琬卿對視。
“是誰告訴你們本郡主和璟王殿下往那邊去的?”
那侍女哆哆嗦嗦:“是、是奴婢親眼看到的。”
“本郡主再問你一次,是誰讓你這麼說的?”
祁琬卿聲音低沉恐怖,那侍女渾身已經抖得不像樣子:“沒有人讓,是……是奴婢自己看到的。”
祁琬卿突然輕聲一笑:“來人,把人拖下去打二十板子!”
那侍女猛的一抬頭:“郡主饒命,奴婢所說的句句都是實話,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啊……”
那侍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捂了嘴拖了下去,緊接著就傳來一陣陣慘叫聲。
祁琬卿又把視線看向另外一個侍女,那侍女早已嚇得不像樣子,眼看著祁琬卿朝著她走過來。
“撲通”一聲,侍女猛地給祁琬卿跪下:“郡主饒命,奴婢說實話,奴婢什麼都說。”
祁琬卿面色嚴肅的看著她:“那你來說說,你今日都見到了什麼?”
“大、大約在一個時辰之前,璟王殿下來和郡主說了幾句話,但是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完了之後郡主就送璟王殿下離開,全程奴婢們都是看的見的,後來是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郡主才和鹿竹姑娘往後山的林子裡那邊去。”
那小侍女哆哆嗦嗦的把話說完,祁琬卿又面帶笑意地看著她:“那你們跟殿下是怎麼說的?”
“郡主饒命,跟殿下所說的那些話並非是奴婢說的,那都是方才拖下去的春杏說的。”
祁琬卿回頭又看玄澈,玄澈朝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祁琬卿深吸一口氣,然後看向她帳子前的這些侍女們:“既然你們來到我這裡,那我就是你們的主子,我不管從前你們是伺候誰的,但如今既然在這兒就給我守好本分,如若再讓本郡主發現有吃裡扒外的,一律嚴懲不貸!”
“是,奴婢謹遵郡主教誨。”
祁琬卿又看了一眼跪地的侍女:“來人,把她帶下去,以後不要靠近我的帳子。”
“是。”
這些事情算是過去,玄澈走上前看著祁琬卿:“就這樣是不是太輕了些?”
祁琬卿搖了搖頭:“也不過是為了主子辦事而已,我弄死了她們也沒什麼好處。”
“你的意思是她們身後另有主子?”
“剛才那兩個小丫頭我瞧著眼生,不像是我的人。”
“誰這麼大膽,竟敢往你這放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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