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
玄澈還生著氣:“今日如若本殿不及時趕到,你可知道後果是什麼?”
祁琬卿不想和玄澈在這裡過多理論:“等下如果想訓人的話,我們可以換個地方去,這裡到底不是說話的地方。”
玄澈抬眼看著那些路過的人,剛才他們在這裡鬧的動靜不小,如若是被傳揚出去,那祁琬卿的名聲也就不用要了。
思來想去,玄澈過去一把拉住祁琬卿,攬住她的腰身幾個起落,兩個人瞬間便到了一處院落。
玄澈把祁琬卿安然地放在地上,一雙眼睛仍舊死死地盯著祁琬卿,正當祁琬卿以為他不會說什麼的時候,只聽他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愚蠢。”
祁琬卿一愣:“你說什麼?”
“我說你愚蠢,愚蠢至極。”
雖然玄澈的語氣裡也是帶著些柔和的,甚至是有些責怪,祁琬卿從心裡往外的覺得其實玄澈並沒有別的意思。
但祁琬卿就是過不去心裡的這道坎兒。
當即也是落了臉色:“今日這事我不知道殿下是如何趕到的,但不管怎樣我都會管,哪怕是我管不了。”
“既是管不了還要管,不是愚蠢是什麼?”
“可我連管都不管,又怎知是管不了?”
“在你管閒事之前要自己估量著自己有幾分本事,反之你不但事情管不了,反而還會惹禍上身,惹上你一身的麻煩,便是至此,還不是愚蠢是什麼?”
玄澈一頓大道理說的祁琬卿額頭直跳:“若是按照殿下的意思,以後遇到這種事情我都說自己管不了,便可以袖手旁觀不再管了是嗎?只當做這件事情從未發生過,與己無關?”
玄澈看著祁琬卿:“那又有何不可?你想要管閒事的前提是自己能夠自保,否則豈不是把你自己也搭進去了?既是這般,你這事情管的意義又在哪裡?”
這一句話倒是把祁琬卿說的愣住了,她深深的看著玄澈,直到把玄澈看得有些不解:“本殿說的話你可都聽進去了?”
祁琬卿朝著他搖了搖頭:“我竟是不知,原來殿下的想法是這般?”
“什麼?”
玄澈不明白祁琬卿的意思,祁琬卿面色有些難過:“如若都是像殿下這般想法,那一個嬌弱的姑娘被幾個壯漢欺負,大家都不管,那這姑娘可怎麼辦?”
玄澈愣了愣:“本殿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那殿下是什麼意思呢?是否是在殿下看來,只要是不認識的人就可以不管?”
玄澈不知道祁琬卿為什麼突然會這麼激動:“本殿方才所說的意思是在你能夠確保能自己保護自己的前提下再去多管閒事,而不是說所有人都不管,如若是本殿見著了當然會去管。”
可是祁琬卿卻不再想聽玄澈繼續說,她轉身,情緒有些頹然的往門口走,腦海裡面所回憶的全都是上一世的玄澈。
那個正義凜然,一身傲然之氣的玄澈。
那個為了救一個孤女,能夠把那些壞蛋打的屁滾尿流的玄澈。
祁琬卿記得貌似那次也是因為她想要救人,但是因為太沖動了差點被人欺負。
玄澈及時趕到把那些人打跑之後,還一直安撫著祁琬卿說她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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