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琬兒給誰包紮關你什麼事?”
玄澈被噎住,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話落,祁琬卿提著藥箱過來:“母親,女兒先過去了。”
“嗯。”
祁琬卿離開,長公主看玄澈:“你,隨我進來。”
玄澈跟著長公主進到另一處偏廳:“我問你,你們從圍獵場上回來的時候你是不是用琬兒做了誘餌?”
玄澈一怔:“姑母……都知道了。”
“胡鬧!”
長公主發了火,這是玄澈一開始就想到的。
“好啊,堂堂儲君,堂堂太子殿下,竟用一個弱女子去做誘餌?你為了救你父皇我不管,可你們那麼多大男人,你竟是用琬兒一個做誘餌?”
“姑母誤會了,不是如此。”
“那是如何?琬兒差點喪命你又如何解釋?”
“侄兒無話可說,這件事情確實是侄兒失算,但姑母您明鑑,侄兒當時真的不是用琬兒去做誘餌。”
“當時尚都城危及,怕是有異心之人都在等著父皇回城時動手,侄兒當時是想著兵分幾路吸引視線,卻不想他們都朝著琬兒那裡去了。”
“既是做了周全部署又怎會如此?”
“回姑母,侄兒懷疑……”
“有眼睛?”
玄澈面色黑沉,然而點了點頭:“我們這一路就不太平,雖說部署很周全,但還是不住地出問題,尤其是琬兒,三番四次受傷,侄兒本是把一支精銳留在她身邊,走的也是小路,卻不想……”
長公主瞭解玄澈為人,他絕不是那種找藉口的小人,此事他若是說不是他做的,那便真的不是。
“罷了,反正此事琬兒也不追究了,以後小心便是。”
“是,多謝姑母。”
“謝我做什麼?你該謝琬兒,是她第一時間說了你的難處。”
言罷,長公主又看玄澈:“琬兒她……與我提起你們婚約之事。”
玄澈一愣:“她?她都說了什麼?”
“倒也沒什麼,無非就是婚約本就是當年的一句玩笑話,如若可以的話,琬兒說想取消婚約。”
“萬萬不可!”
“嗯?”
長公主詫異:“之前不是你一直說要取消婚約的嗎?怎的如今又……”
“從前是侄兒不懂事,這婚約是琬兒母親與母后親口定下,怎能隨意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