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驚訝道：“你真的是喪屍王？”
喪屍王：“是，或者你也可以叫我馮啟雲。”
小小點頭，“好的馮同志，不知道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兒？”
喪屍王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道：“你就不害怕嗎？”
小小：“我為什麼要怕？你還是說說找我什麼事兒吧？我可不信你沒事兒會來找我。還有邊境的事情，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喪屍王：“我知道你是個很有能力的人，我想問問，你有讓喪屍恢複正常人的辦法嗎？”
小小搖頭，“我沒有，不然的話，對待喪屍的處理方式，就不會是全殺了。”
馮啟雲雖然心裡早就有了預料，但是得到這個訊息，還是沉默了下來。
小小：“我能問問嗎？一般喪屍到幾級以後，會恢複人類的記憶，可以和人類正常交流？”
馮啟雲：“你們不是一直在研究嗎？居然現在都不知道？”
小小理直氣壯道：“不知道啊，我都在研究室，很少見。再說了，恢複了人類的記憶，我相信只有幾種結果，一種是接受不了，然後自殺。
還有一種，就是找個地方藏起來，或者是扮成正常人的樣子，想辦法融入社會。
當然了，或者是有野心有報複的，更是會藏起來，建立自己的勢力。
但是不管是哪一種，反正都沒一個會在大家面前主動表明自己是喪屍的。”
所以他們沒發現，很正常不是嗎？
馮啟雲：……
“那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告訴你？”
小小：“我沒覺得啊，我就是隨便問問，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就算了。你找我不會就為了問我能不能恢複這一件事情吧？”
馮啟雲：“當然不是。”
“那你趕緊問，我還趕著回去呢。”
“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還不知道誰殺了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