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雕像前,則是一排排的牌位。
這些牌位,都是無法宗的列祖列宗。
而白髮老者便是如今無法宗唯一的斬道境強者,也是唯一僅存的一位太上長老。
“始祖,我無法宗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還望始祖庇護!”說著,老者恭敬的從雕像上取下了一塊令牌。
這塊令牌,是始祖所留。按照祖訓,只有滅宗危機出現時,才可以動用這塊令牌。
而今,無法宗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他再不用,宗門恐怕真就要被滅了。
將令牌恭恭敬敬的拿到手上,老者運轉大道力量注入令牌內。
這塊沉浸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的令牌,在這一刻綻放出耀眼的白光。
在白光滾動間,空間微微一陣扭曲。
緊接著,一個面帶笑容,身著白衣的青年浮現在老人不遠處。
而青年浮現後,先是打量了四周一眼,隨後目光落在那尊雕像上。
當下,青年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目光。
而青年,自然就是葉梟。
“前……前輩?”
望著一個陌生的青年浮現自己面前,老者有些遲疑後開口道。
因為,在他的感知下,葉梟是一介凡人。沒錯,就是凡人,無論氣血、力量還是修為境界,凡人無疑。
“當年我和這令牌主人有過約定,當有人用它時,我便會幫其一個忙。說吧,要我幫什麼忙?”
微微一笑,葉梟朝著老者開口道。
“前輩……我是無法宗太上長老雲鴻……”雲鴻一點點將如今無法宗的困境告知了葉梟,因為他知道,或許只有神秘莫測的葉梟才可以將即將覆滅的無法宗從深淵當中拉回來了。
“你宗門困境我已經知道了,不過我即便出手,也只能救你一時無法救你一世。若真想脫離困境,你無法宗只能自救。不過,我會助你們一臂之力。”
聞言,葉梟沉吟了片刻後道。
如今的無法宗,已經徹底衰敗。他即便可以力挽狂瀾,但也只能救它一時。畢竟,他不可能一直留在這無法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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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無法宗還是需要靠自己才行。
“那不知……前輩有何法?”苦笑一聲,雲鴻有些無奈道。他反正是無能為力了。
別看他是斬道境的存在,但他也只不過是斬道初期境的修為境界,實力只比尋常斬道強那麼一線罷了。
這樣的修為境界,放在大道界內,雖不算弱者,但也絕對不是什麼強者。
很多三流勢力的掌教都有這樣的實力,更別說那些二流還有一流的勢力了。
若不是無法宗還有先祖庇護,留下一些底蘊。無法宗,早就覆滅,成為歷史長河中的塵埃了。
“你們無法宗現在可有護宗長老?”想了想,葉梟決定先插手無法宗的內務再說。
“暫時沒有!除了我這位太上長老,剩下也是些宗門長老以及宗主。”苦笑一聲,雲鴻如實道。
因為,想要成為無法宗的護宗長老,就必須要有斬道境的修為境界或者實力才行。
而護宗長老的權利也是極大,基本上等同於宗主。甚至,有時候比宗主還大。
護宗長老,等於無法宗的守護者了。
“那我從現在開始,就是你們無法宗的護宗長老。我會從你們無法宗選出三個合適的弟子培養,等到他們可以扛起大梁時,便是我功成身退之日。至於出現滅宗危機,我會替你們出手擺平。”
微微一笑,葉梟的話一下子讓雲鴻變得激動無比。當即,他二話不說便將那塊令牌交給了葉梟。
而這塊令牌,代表著無法宗至高無上的權利。見此令,如見始祖。別說宗主,他這位太上長老見到,也要百分百遵從葉梟的命令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