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餐桌上出現了神奇的場景。貞德·ater和巖窟王一動不動正襟危坐的目視前方,我力求以一口只吃一粒米的速度的在場吃飯的諸位保持同步。凜和士郎沒什麼好說的,saber面前則直接放了三碗飯。因為士郎沒想到本應該飯量驚人的兩個avenger都選擇了不吃,所以多出來的就由大胃王阿爾託莉雅同學搞定了。
吃過早飯之後,我還糾結了一下按照現在的設定我要不要跟隨大部隊跑去重溫高中生活。結果士郎只是跟我說:“便當我給你放在冰箱裡了,中午記得吃。我晚上才會回來。如果有認識的人來敲家門或者打電話的話,讓他們留言就好。”
“嗯嗯。”我産生了一種真實的送哥哥上學的感受——主要原因可能是衛宮士郎交代我的話中的內容神似別人家媽媽在教育她的學前班小孩。
“唔,別的沒什麼了。”士郎提上鞋子,猶豫了一下,再次叮囑,“洗碗的時候小心一點。”
我覺得‘洗碗’可能是衛宮家的一個代號。隱藏的意思是讓我可以去嘗試毀滅聖杯了。
“毀滅聖杯的時候小心點。”看,這樣的交代就毫無違和感。
saber沒有跟著士郎一起去學校,但是她似乎也要出門的樣子。
看到我疑問的眼神,她解釋道:“我要去商場買點東西,你有什麼需要我帶給你的嗎?”
“沒有沒有,一路順風。”
衛宮宅頓時空曠安靜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那個騎士王終於走了!”貞德·ater興奮的滿血原地複活,站起來跟我說:“禦主喲!現在礙事的人全都走了,我們可以談談監獄塔的話題了!”
好吧,空曠是有可能的。但是在哈哈隊兩員大將在場的情況下,我怎麼會天真的以為這裡會變得安靜呢?
他們只會因為沒有外人而變得更加放♂肆。
伯爵再次披上了自己鬥篷,今天他換了一根跟衣服顏色差不多的領帶,從頭到腳都是非常和諧的深綠護眼色:“還有什麼好說的。該解釋的都解釋了,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哦?你已經說完了這裡的異常之處?動作很快嘛巖窟王。”
“不不不,我覺得我還沒明白。”我趕緊說道,同時舉起手,“我有問題要問。”
基督山伯爵抱臂靠牆站在一旁:“問。”
“為什麼監獄塔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我會變成衛宮士郎的妹妹?為什麼他們對我的出現一點都不驚訝?我的人設這次是什麼樣子的?還有為什麼伯爵之前吃飯的時候和我說話其他人都好像是沒聽見的樣子?……你不要皺眉,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這裡如果是監獄塔的話,我需要闖過幾個審判之間?還有其他從者在這裡嗎?他們是誰?”
黑貞說:“你不會數數嗎?明明你之後問了三個問題。”
“這不重要,反正你們都會回答的吧?”
“不。前幾個問題無可奉告。”伯爵說,“至於審判之間……”
“別啊,”我打斷他,雙手合十做出懇求的姿態來,“說一說嘛反正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如果我不知道自己的設定的話這個劇本豈不是一點都不負責任?就算是為了魔術王的聲譽著想,拜託你們也給我解釋一下嘛~”
遠在迦勒底的所羅門繼續風評被害。
醫生私下透露,表示自己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