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的人被別的男人撬走,還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鄭京元冷笑:“華盛和長旭一向沒有業務往來,你倆什麼時候走這麼近了?”
衛馳:“你不是一直念著要和許家聯姻,難道沒關注綿川的近況,不知道我每天都去pt基地?鄭總,你追人的心意不夠啊,光會耍嘴皮子?”
鄭京元除了工作就是花天酒地,能分一部分心思在許綿川身上已經是極限,這還是有夏禾露幫忙的情況下,要他收斂,在場的人都知道不可能。
衛馳這是明著嘲諷了,鄭京元氣得肺疼,指著他就要開罵。
許安國現在把衛馳當女婿,見狀連忙和稀泥攔了兩下。
“鄭總,別生氣別生氣,有話咱們好好說。”
鄭恩洪重重地拄了下手杖,“行了!”
四下安靜,鄭恩洪道:“今天我們來,不是聽你大女兒和誰談戀愛的!”
他抬起頭,目光穿過並肩而站的許綿川和衛馳,落到一直在後面看戲的川錦身上,“許川錦,昨晚你和京元是不是在一起?”
川錦止住笑,繞過擋在前面的姐姐姐夫,坦然地迎上鄭恩洪的目光,“是。”
“他的頭是你砸的?”
川錦毫不猶豫:“沒錯。”
許安國腿肚子一軟,跌坐在沙發上。
裴玲娜氣道:“你膽子大了許川錦,人都敢打!還砸頭?你是真不怕出事,不怕坐牢是不是?!”
川錦輕飄飄地看她一眼,對鄭恩洪道:“鄭董,您今天帶他來興師問罪,是已經知道原因了?”
鄭恩洪頓了頓,“知道。”
川錦笑了下,“既然知道,您覺得今天來興師問罪合適嗎?”
鄭恩洪躲閃的目光聽到這句突然又變得堅定,直視川錦道:“怎麼不合適?那種情況下,他有別的選擇嗎?你們男未婚女未嫁,出了事就該互相幫助!你倒好,拎起煙灰缸把人砸了?幸好京元沒出事,否則你以為我會善罷甘休?!”
“鄭董事長,您是長輩,這話是長輩該說的嗎?”
許綿川不顧裴玲娜的眼神示意,沉著臉走上前:“用那種下三濫的招數,你還指望小錦給鄭京元好臉色?真要追究,我們現在不是在許家,而是警局!什麼男未婚女未嫁,我妹妹被你兒子下藥,她不動手,難道等著被這個混蛋玷汙?!”
積累了一天一夜的擔心害怕和憤怒一起爆發,許綿川聽完鄭恩洪的混賬話情緒徹底失控,歇斯底裡地發洩憤恨。
衛馳覺察不對,立馬攬過她的肩膀安撫:“綿川,冷靜點。”
許安國和裴玲娜越聽越糊塗:“什麼下藥?你們在說什麼?”
川錦護著姐姐,冷冷道:“鄭董,昨晚那杯酒是鄭京元給的,裡面下了什麼藥是誰下的藥他最清楚,你真的覺得他是無辜的是清白的?”
鄭恩洪沉著臉不說話,鄭京元連忙道:“杯子是我順手在桌上拿的,你看到我下藥了?我遞給許總,你自己搶了喝了中招,還反過來怪我了?再說要是我下的藥,我會主動喝?”
川錦冷笑:“那就說不準了,你萬花叢中過,誰知道需不需要這種東西助興幫忙,脫了褲子才知道的事,我可不清楚。”
“許川錦你!”
又來造謠汙衊這一招!
嘴皮子一碰什麼話都好意思往外說,鄭京元簡直被她氣得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