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玉仔細地看了看,發現其中有一人的身份有問題,正是那個妖族進行偽裝時,慣用的身份。
那這宗門寶物,多半就是那個妖族偷盜的。
他當即說道:“我看此人身份可疑,偷盜宗門寶物的,極有可能就是此人。你們看他……”
知道結果,往前推理要簡單的多。
根據誰主張,誰舉證的原則,他向眾人講述懷疑那人的原因,說的頭頭是道。
掌門不時地點頭,認同季言玉的推斷。
蘇行秋等了好幾日,也不見季言玉跳出來誣陷林景行,坐不住了。他得揭發季言玉,讓林景行看清季言玉的真面目。
這兩年多以來,林景行與他疏遠了不少。
蘇行秋不能容忍林景行受到季言玉的蠱惑,與他漸行漸遠,此刻不計後果地說道:“季言玉,我看是你和那妖族勾結,偷盜了宗門寶物。結果你們鬧掰了,這才揭發的出來吧?”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疑惑地看向蘇行秋。
季言玉當即說道:“師兄,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縱然你是峰主,也不能隨意汙衊同門。”
其他人也說道:“是啊,證據呢?”
季言玉想到他兩年多沒有允許蘇行秋踏進天樞峰半步,看來蘇行秋對他的怨氣不小啊。
這都對他進行惡意揣測了。
蘇行秋胸有成竹地道:“季言玉的推斷看似合理,其實漏洞百出。有些細節,不去特意觀察本人,是發現不了的。除非早就知道這人有問題,然後在這人的身上找出可以反推的點。”
又不是偵探,不是事先就知道作案手法,誰能想的到啊?
季言玉還真的就是逆向推斷,若是不知道那人的身份是妖族偽裝之時慣用的,還真的很難發現問題,此刻有點佩服蘇行秋的細心了,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擅長破案呢?”
這一句話,就讓蘇行秋前功盡棄。
畢竟蘇行秋並沒有拿出實質性的證據,說的也只是猜測而已。
掌門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想蘇行秋背上汙衊同門的罪名,看似公允地說道:“大家友好討論,有什麼疑點說出來就是,不要妄下定論,更不要對同門陰陽怪氣。”
將蘇行秋汙衊同門,說成了對同門陰陽怪氣。
蘇行秋想到那個妖族只有元嬰期的修為,如果在宗門裡沒有內應,怎麼可能進到藏寶閣將宗門寶物給偷走?
這個內應,除了季言玉還能是誰?
蘇行秋提議道:“既然季言玉說這人可疑,那就讓他去將宗門寶物給帶回來吧。”讓他們狗咬狗。
季言玉說道:“我沒有意見。”
掌門說道:“蘇行秋,既然你懷疑季言玉,那就由你和季言玉一同去將宗門寶物追回來吧。”
“不可。”這話遭到了蘇行秋和季言玉同時反對。
蘇行秋知道那珠子是在妖族手裡,傻了嗎,上趕著去送死?化神期的修士使用那珠子,可以擊傷渡劫期的大能。元嬰期的修士使用,至少也能擊傷大乘期的大能。
他只有化神期,被那珠子擊中一下,哪裡還能有命在?
季言玉反對同樣也是為了蘇行秋的安全著想,他對蘇行秋的厭惡還沒有達到想讓蘇行秋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