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遲宴才呆在一邊坐著。
大夫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急忙診治。
這大夫被魔教抓過來已經幾年了。
他進來了,就永遠也出不去了。
不過這大夫倒是識相,醫術也還可以,不然早就死翹翹了。
過了一會兒,他哆哆嗦嗦地說:“教...教主,沉芙姑娘之前的傷落了根,又沒好全,這又出去吹了風,加上身體極度疲勞,這才會這樣。”
這大夫根本不敢說謊。
他又開了一些藥,許遲宴便揮手讓他下去。
大夫連忙去監督煎藥了。
坐在顧之綰的床邊,許遲宴的內心其實十分複雜,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於是顧之綰睜開眼的時候,就對上了他那一張陰沉臉。
顧之綰沉默了一會兒,立刻從床上起身。
正打算下床跪下,許遲宴伸出手阻止了她。
“不必多禮。”
這人也不說話,就坐在她床邊用一種很是詭異的眼神盯著她。
顧之綰鎮定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開口:“教主,你...這是?”
許遲宴淡著一張臉,只道:“沒什麼,你好好養傷。”
顧之綰低聲道:“好的教主。”
她又很堅定地加了一句:“教主,我很快就會痊癒的,就可以出任務了。”
許遲宴也不知道說什麼,“嗯”了一聲就站起身離開了。
安靜了一會兒,小福終於爬回來了。
爬到了顧之綰的棉被上,小福簡直累得直翻白眼,昏昏欲睡。
看著便知道是小福去幫她找人的。
顧之綰心裡一暖,把軟趴趴的它放到手上,咬破手指,伸到它的嘴邊。
迷迷糊糊的小福聞到香噴噴的味道,立刻咕咕吸起血來。
顧之綰之前從沒得過病。
這次一病,就猶如狂風過境。
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