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顧音茴非常冷靜地收集了軟碟機蟲的唾液或者分泌物當做證據，那才是不正常的。
劉部長要證據的話，絕對沒有。
但是她知道顧音茴說的一定是實話。
關於蟲族的詳細描寫，星際網上是絕對找不到的。
而對於軟碟機蟲的具體描寫，星際網上就更加不會有了。
星際網上只會有對於蟲族的簡略描寫，詳細描寫的是關於蟲族入侵帶來的嚴重性質的災難。
之前她讓她去光腦搜蟲族的資料，也是為了讓她明白蟲族入侵帶來的嚴重性後果。
顧音茴從來沒有瀏覽過與蟲族有關的資訊，這點她能確信。
因為如果顧音茴瀏覽了，以她的個性，肯定會跟自己說的。
一個連軟碟機蟲的模糊圖片都沒有看見過的人，能夠這麼詳細地說出關於軟碟機蟲的樣子，以及得知它的速度。
說她沒有遇到軟碟機蟲，她君泠然都不信。
更何況，普通公民又哪裡會知道軟碟機蟲這一類有部分的速度是如此之快。
大部分人看到那種龐然大物，都會下意識覺得因為它的重量，它的速度不應該快才對。
那可是隻有前線戰士，指揮人員和後方的參與人員才會得知的秘辛。
軟碟機蟲的唾液和分泌物很快就會自動分解，現在去採集當做證據也是來不及了。
君泠然沉思片刻，把自己身後小心翼翼躲著劉部長對於她來說凌厲眼神的顧之綰拎出來，道：“證據的話沒有，但是人證有，我的助手顧音茴看見了。”
顧之綰感受著劉部長的探尋視線，覺得有些亞歷山大，緊繃著身體小聲說：“劉部...部長好，是...是我看見的。”
她有面對大人物會緊張的毛病。
第一次遇到君泠然的時候，她也很緊張。
好在君泠然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但是她知道她對自己很好，熟悉之後她面對君泠然就一點都不會緊張了。
劉部長不喜歡她這幅畏畏縮縮的模樣，就跟個小人似的，沉了沉聲音道：“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在說謊，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危言聳聽來博眼球的。”
君泠然的視線盯著劉部長，“劉部長，我敬重你，但這不表示我可以任由你詆譭我的助手。”
她的表情很淡，但語調好像帶了一些和平常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你應該明白，軟碟機蟲種類中，關於有速度極快的作為蟲族偵查部隊存在的這一類，普通公民不可能知道。”
“而且星際網上並沒有軟碟機蟲的詳細描寫，她卻能完完整整地複述出來，這兩點還不夠證明嗎？”
君泠然拉了拉顧之綰，在她耳邊輕聲囑咐，讓她別緊張，別害怕，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就好了。
顧之綰依言照做，雖然過程有些磕磕絆絆，但好歹是講清楚了。
她說完之後，君泠然看著劉部長眼中尚存的懷疑，忍不住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弧度，“劉部長要是不信，要是以後真出了事情，可千萬不要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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