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綰立刻不敢直視他了，眼神亂飄躲閃，話語也有些磕磕巴巴：“這個……這個……”
祁風謀蹙起眉頭，看向顧之綰，目光似乎沒什麼新奇之處，不過對於顧之綰來說，卻彷彿x射線一般，“可是，我剛剛明明聽到，你說滿意，什麼時候，朱雀也學會撒謊了？”
“那……那是你幻聽了！”剛開始還有些躲閃，說到後面顧之綰便變得十分理直氣壯。
祁風謀輕輕彈了彈她的額頭，果然看到她瞪圓的眼睛，他失笑，隨後無奈地道：“是我幻聽了，我幻聽了。”
顧之綰輕輕哼了一聲，沒接話，邁起腳步向前走去。
普界大多是精緻的建築，兩人把這些建築都玩了個遍，來到了普界邊緣處的黃土平原。
看著這個眼熟的地方，祁風謀狀似不經意地感慨一句：“這個地方是當初你畫穿梭門的地方，時間過去了這麼久，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顧之綰頓時想起了自己當初耍祁風謀的那一幕，她的眼神有些心虛，視線一直盯著地面，不敢看他。
只聽祁風謀很隨意地又道：“我記得……”
顧之綰立刻抬頭打斷他的話，不過看了他一眼，又立刻轉移視線，“以前的事情我們就不回憶了吧，人要……向前看，對，向前看。”
祁風謀眼眸一閃，嘴角微勾，“朱雀說得有理，那就不回憶了。”
顧之綰尷尬地笑了笑，“哈哈……”
只見遠方藍色的天空突然出現了一絲裂縫，很快又消散了。
顧之綰愣了愣，揉揉眼睛繼續看。剛開始她以為是錯覺，後來不只是一處，遠方天空的好幾處都出現了裂縫，細長微黑，橫在藍色的天空上，異常破壞美感，閃爍了幾下又消失，給人一種深不見底的危險感。
顧之綰下意識抓住了祁風謀的衣袖，有些不確定地問：“祁……祁風謀，我剛剛沒看錯吧，前面的天好像破了好幾個口子？”其實她的實力也不弱，只是最近祁風謀給她的安全感太足，讓她下意識忽略了自己的實力。
祁風謀勾唇笑了笑，隨後再漫不經心地看了遠方一眼，“是真的。”
顧之綰嚥了一口唾沫，“這……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這天要變了？”
祁風謀不動聲色地動了動，將顧之綰用手抱住，朝自己懷裡拉了拉，柔聲道：“別怕，就算天真的塌下來了也有我頂著。”
察覺到祁風謀的動作，顧之綰抬眸瞪著他，“你在幹什麼？”
祁風謀面色如常，“我在抱你啊，看你有點害怕的樣子。”
聽到這話，顧之綰立刻從他懷裡出來，炸毛道：“誰說我害怕了？！”
祁風謀順毛道：“你不怕，是我怕。”
顧之綰盯了他一會兒，發現他沒有那種敷衍的神色，才十分滿意地道：“這還差不多。”
滿意的神情維持了不到一秒鐘，她神色大變，“遭了，青龍白虎玄武他們還在灰靈域，這天如果要變了，不知道他們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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