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瀾在桌子上鋪上新的桌布,端出新鮮出爐的全麥麵包和手工製作藍莓果醬,鍋裡的奶油蘑菇湯散發著陣陣迷人的香氣,清晨的陽光從窗外傾斜而入,灑在客廳紅色的地毯上,一切都柔和而美好。
魏逍聞言思考了片刻,但依然不知情況,才沉聲問道:“什麼洞?”
“狐貍洞吧,我昨晚把門窗鎖死,妲己都能跑了。”顏瀾一邊吃麵包一邊說道,“哇現在的狐貍實在太厲害了,簡直要成精了,也不知道它翻窗還是開門……”
魏逍:……是瞬移。
“妲己真的是下床無情,”
魏逍:……不是下床無情。
顏瀾喝著咖啡,把濃湯盛出來給魏逍:“這個給您喝,我喝咖啡消腫。”
“嗯。”
顏瀾和魏逍熟悉之後話也多了起來,他一邊吃麵包一邊說:“今早我烤的麵包口感不錯哎,魏先生嘗嘗看?”
魏逍知道昨晚自己犯了邏輯小錯誤,不過他也沒吱聲,而是迅速地轉移話題說道:“嗯,好吃。”
“那多吃一些。”
顏瀾吃了兩片面包和一杯咖啡就沒再吃了,他收拾東西準備去公司,因為今天要去攝影棚拍中國舞影片,所以連早飯都沒敢吃飽,他怕吃多了影響自己做雲裡前橋,翻來翻去會吐。而且他還是不如科班出身的舞蹈生輕盈,不知道效果如何。
魏逍喝著咖啡,看穿著普通灰色t恤的顏瀾轉身時凹進去的纖細柔韌的腰身,有些心癢難耐。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昨天在辦公室裡看的顏瀾舞蹈練習影片,又想到自己那日撞見顏瀾洗澡,看到的春色。還有昨晚,他變成狐貍被顏瀾抱在懷裡,那種溫熱的觸感。
魏逍輕輕攪了攪自己的奶油濃湯,心想顏瀾的年紀還這麼小,他不是禽獸。
sp公司雖然主攻演員領域,但最近準備嘗試推一個叫暴風雨的四人男團,顏瀾在自己的豪華練習室跳中國舞,隔壁有四個和他歲數差不多大的男孩兒跳爵士。因為離得近,年紀又差不多,顏瀾有時候會去隔壁玩一會兒,很快就和這幾個男孩子玩熟了,偶爾還會偷師學藝下這幾位堪比專業舞者的練習生跳的爵士舞,昨天五個人還一起拍了個小影片。
影片裡的顏瀾雖然只是隨便學了學,但他卡拍子準,力度到位,動作編排也高階,副歌部分轉身時飛揚的發絲簡直是甩到了魏總心坎兒了,那腰那腿更是帶勁兒,和土味蹦迪男團時期判若兩人。
魏逍看向顏瀾說:“要出門了嗎?”
“嗯。”顏瀾抬頭看外面的大太陽,“外面看起來好熱的樣子。”
“今晚一起吃飯吧。”魏逍提議道,“如果你有空,我去接你吃飯。”
顏瀾回眸,著向魏逍有些疑惑地說道:“嗯?為什麼?”
“你週末不是要去劇組,就當是歡送局。”
“哦,這樣啊,歡送局。”顏瀾笑了笑,“好。”
臨近八月份的b市已經非常炎熱,地表溫度能把狐貍烤熟,清晨出太陽之後,屋裡的地板上就能長出狐貍來。
小白和小紅果然從門縫溜進來,曬的蔫蔫的趴在地板上,北極狐小白好像要暈過去似的,顏瀾趕緊抱起來小白開啟了冰箱吹了吹,順便還拿出來了一桶冰塊倒在盆裡讓狐貍去玩。
小白和小紅激動地不行,用爪子玩冰,頓時有了精神。
“嚶嚶嚶嚶嚶。”
小紅和小白用濕漉漉的大眼睛一臉無辜地看向顏瀾,小白還想表示自己是從北極來的,格外怕熱,乖巧地伸出爪子拉顏瀾的褲腿想讓顏瀾摸摸它。
顏瀾果然把小白抱在了懷裡擼,說道:“你還熱嗎?”
可是大王面若冰霜地看著小白,小白立馬嚶嚶嚶嚶嚶嚶了起來。
顏瀾疑惑地把小白放回冰塊小型泳池裡,心想小白一定是熱的難受了,還是不要抱了。
藏狐兄弟在門外按了下車喇叭,顏瀾匆匆出了門上車,在車上藏狐兄弟又在嘰嘰喳喳聊八卦。
胡黑說:“顏少,你原來那個隊友,就那個娘娘的,程非非,他角色被人給替了。”
“啊?什麼?”
“據說是惹了某位大佬的小甜心不高興。”胡白意有所指。
“大佬的小甜心?”顏瀾懵懵地說道,“程非非的話……不是有靠山嗎?”
“嘿嘿,那肯定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啊。”胡黑說,“據說程非非定妝照都拍好了,但是被人替了,好不容易混成男一號呢,就這麼涼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