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懋鼻子最靈, 聞到這個味,差點沒吐出來,他第一次來這個電影院,並不知道這裡是這樣的情況,所以才沒有防備,乍一聞到這個味道,實在難挨。
捂著嘴側頭幹嘔了一下, 臉色瞬間難看了幾分,好在動作不大,影院光線也比較昏暗, 坐在底下的人並沒有看見,不然明天的頭條就是墨懋的了。
陵澄注意到他的不自在,抓住了墨懋微微顫抖的手,側頭低聲詢問道:“怎麼了?”
“這……”墨懋咳嗽了一聲, 熟悉這味道後,感覺倒是好受了些, 沒有之前那麼刺鼻了,“這屋裡的味道有些難聞。”
陵澄聽說後,不知道從哪個兜裡摸出藥丸,偷偷的塞到了墨懋的手裡, “你放嘴裡壓壓。”
墨懋看也沒看塞嘴裡,等吞下去才後知後覺的問道:“這是什麼?”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你就吞了,就不怕我拿毒|藥毒死你?”陵澄面帶微笑,朝著眾人站著, 沒有話筒,臺下的人聽不到他們說話的。
墨懋嘴裡帶著淡淡的甜味,張開嘴還能聞到一股清香,應該是某種藥物,這麼想著,皺了皺鼻子,剛剛縈繞在鼻尖的味道突然就沒了,雖然還能看得見紅色,卻一點味道都聞不到了。
贊賞的看了陵澄一眼,舔了舔牙,味道還不錯,“你給我的東西,就算是毒|藥,我也吃。”
陵澄沒好氣白了他一眼,“胡說。”
臺上的那麼多人看著,墨懋和陵澄的交流再小,那也是在交流,那麼多雙眼睛看著,總是會被人發現端倪。
“你們瞧,貓哥正在和那個新人咬耳朵呢。”
“看見了,你看大橙子一臉嬌羞樣,肯定是貓哥說什麼讓人害羞的話了,這大庭廣眾的,也不注意一點。”
“這糖吃得我牙疼喂。”
墨懋過了嘴癮之後,也正經了神色,不再開玩笑。
站得筆直起來,更顯得豐神俊朗,粉絲的手機相機就沒停過,“咔嚓”的照個不停,這次的電影票沒有白搶,有了這些私人照片,他滿足了。
“你覺得他會躲在哪裡?”墨懋眯起眼將屋裡這不大點地方看了個遍,也沒瞧出什麼,這小鬼藏得倒是緊,也不知膽子大還是小。
如果是膽子小,早就被地府的人找到,魂歸陰間,可說他膽子大,這半天了也沒見他出來嚇人,那他躲在這幹嘛,生蛋?
陵澄也搞不是很懂,這個鬼和以前的倒是有點不一樣,“先看看吧,總之離不開這兒。”
閬熠正拿著話筒說話,表情閑適,這種場面見多了,早就習慣,拿捏得非常準,“這部電影不瞞大家說,我是不抱什麼希望的。”
直接說了這電影拍得並不好,這麼直白的說話,臺下的觀眾倒是有些不適應了,尷尬的笑了聲,迎合著,那些影評人也說會嘴下留情,給閬導一個面子,氣氛也就隨之活躍了起來。
“我們聽說這電影就是為了捧你們石雨傳媒的新人是嗎?”一個娛樂記者尖銳的問道,這事明知故問,按道理說被請進來的記者不會這麼缺心眼的問這樣敏感的話題。
閬熠還沒說什麼,崔易安先動了怒,冷眼的看了那記者胸前的掛著的小牌,一個不知名的小報社,也敢這麼問,初生牛犢不怕虎。
皮笑肉不笑,邪魅俊美的臉上帶著股冰冷的寒意,霸氣的回應道:“這是我們石雨傳媒投資的,不是我們公司的藝人來演,難道是你?”
記者的臉瞬間煞白,這還是有人第一次這麼明目張膽的懟他,周圍一些前輩發出嗤笑聲。
“不自量力!”
“哪個報社的?”
“陽光娛過。”
“難怪敢捋石雨傳媒的虎須,原來是個三流貨色。”
那個陽光娛的小記者,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就像調色盤一樣精彩,崔易安的毒舌在頁內可是很有名的,這次就算是給新人免費上一課,讓他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閬熠等崔易安發完脾氣後,才出面當和事佬,言語直間都是警告。
這就是實力說明一切,因為他們石雨傳媒有這個力量,能夠讓那些狗仔們閉嘴,不想閉的,也得閉,除非是不打算捧起這碗飯了。
所以那些狗仔們算是對這些在娛樂圈橫著走的家夥,恨得牙癢癢,同時也怕得不行。
畢竟石雨傳媒的實力擺在那,心裡不服也得忍著,至少明面上要將他們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