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聲,把閬熠放開,皺眉道:“到底怎麼回事?”
陵澄憋著笑,將閬熠和胡雪卉的事說了一遍,這回渣導真的是裡子面子都丟了,不負責也得負責了。
崔易安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打趣道:“呦,閬導演,這是被人捉姦了?”
“崔判官,您就少說幾句話吧!”閬熠搓了搓自己的臉,本來一大早的出來就是不想讓其他人看到,結果碰到陵澄不說,又被主子嚇了一通,現在又被崔易安看到,到時候怕是整個公司的人都會知道他和胡雪卉的事了。
“你說說你,人家雪卉一個黃花大閨女配你這個花叢爛人,你還想提上褲子不認賬?閬熠你這臉可大了啊!”崔易安拍了拍閬熠的肩膀,語氣裡滿是取笑的意味。
“你怎麼就知道胡雪卉不是……”閬熠臉紅脖子粗,想為自己辯解,抬頭看到不遠處站在房門口的胡雪卉,還是堪堪忍住,總的來說還是他理虧,沒把持住下半身,算了吧,認了得了。
“謝謝主子和判官為我做主。”胡雪卉穿戴整齊扭著腰走了上來,朝墨懋和閬熠微微頷首,和低著頭的閬熠站在了一起,手下微微發力,擰了他側腰一塊。
閬熠苦著臉,忍痛道:“狐貍精輕點輕點啊!”
胡雪卉冷笑,靠近了些道:“昨晚你還叫我小甜甜,今天就叫我狐貍精了?好你個閬熠,信不信我閹了你?”
閬熠感覺下身一涼,夾緊雙腿,舉手求饒道:“卉卉,你是我的卉卉,你先放手行不行,疼啊!”
“哼,讓你再胡說。”本來擰著側腰的手,改為擰耳朵,胡雪卉面色紅潤,唇紅齒白,一看昨天晚上就被滋潤得不錯,和麵色蠟黃的閬熠形成鮮明對比。
按道理說,倆人都是妖,不會有誰吸誰的精氣,但胡雪卉的精氣神明顯比閬熠好,這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有他倆知道,但看樣子,是她把閬熠榨幹了,他這才躲閃跑了。
“主子,判官大人,這是我家事就不用各位操心了,一切有我呢!”胡雪卉高冷一笑,昂首挺胸的拽著閬熠往回走,見他不服管教,還狠狠的踩了一腳。
閬熠尷尬的沖眾人擺擺手,能屈能伸的跟著胡雪卉走了,反正臉都已經丟光了,怕女人就怕女人吧,趕緊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才是要緊。
崔易安搖了搖頭,悶笑道:“真是一對冤家!”
不過看這樣子,閬熠是逃不出胡雪卉的手掌心了。
墨懋冷笑一聲,還記得要給閬熠教訓的事,“你待會給公司傳個話,西北年代抗戰片的導演就定下閬熠了,讓他去西北苦寒之地,好好磨磨他的性子。”
“噗,墨老師你這是不讓閬導演好啊,他什麼時候拍過這種片子了?”崔易安忍不住的笑了,這是閬熠自己撞槍口上被修理,主子出手,果然不同凡響。
現在可是中秋了,要是動身去西北……最少也得兩個月才能回來,那也已經是最冷的時候,來自西北大沙漠的寒風,凜冽的吹來,閬熠這個在城裡嬌生慣養的家夥,不死也得脫層皮。
崔易安望著墨懋和陵澄遠去的背影,嘀咕了一句,“有了情愛的主子果然是昏君!”
心裡默默的給閬熠點了把蠟,但還是拿起手機打了電話,幹起這種惡趣味的事根本不含糊,閬熠這次西北之行,他是去定了。
“下次那家夥在把你堵住了,你直接動手,不用給我面子。”墨懋牽著陵澄的手捏了捏,給他出餿主意。
陵澄笑著搖了搖頭,“不怕我下手太重?到時候缺胳膊少腿,可別怪我。”
墨懋將陵澄的手揣兜裡捂著,“我知道你有分寸,他們膽子都大得很,也就怕你,給他們點教訓,讓他們長點記性,別什麼人都可以招惹。”
陵澄臉上都是散不去的笑意,惹得墨懋頻頻看他,提議道:“你應該多笑笑的。”
捏了捏陵澄的嘴角,這個角度看去是非常親密的,墨懋心尖微微發軟,可惜陵澄沒有這個自覺。
他以前沒和誰這麼相處過,一直都是他自己,墨懋對他的接觸他並不反感,但一些親密的舉動,陵澄也是反應不過來的。
“你以前不還叫我小啞巴嗎?”陵澄鼓著臉道,對這個稱呼還耿耿於懷,“現在又覺得我太過冷漠了嗎?”
“那倒沒有,至少你對我就挺好的。”墨懋自己就否認了,還半開玩笑的說陵澄對他不錯。
這是實話,就算是和陵澄接觸較多的王心遠,都沒墨懋這個福利。
有誰能和墨懋似的,抓手就抓手,摸臉就摸臉,問題是這樣做完後,陵澄還不生氣,就墨懋一個。
陵澄聽墨懋這樣說,微微愣了一會後,眉眼都柔和了些,將墨懋衣兜裡的手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