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最近幾天劇組那幾個鬼差對陵澄的態度,閬熠便一陣憤怒,看來他們早就知道陵澄是玄術大師,才這麼討好他,那怎麼不和他知會一聲,害他丟了這麼大的臉,被人到狗栓著,以後怎麼出去見人?!
剛剛進房的時候下面都是硬的,一見那架勢,看得他直接萎了都,他感覺自己恐怕會很長一段期間,對這件事有心裡陰影。
就像那次要和胡雪卉上|床一樣,知道對方是個騷狐貍後,萎靡兩個月才緩過來勁來,這次時間恐怕要更久,更加讓人難以消化,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陵澄看他這麼苦口婆心的求他,還是原型的樣子,蠢得和他家大黃有一拼,就沒再把他拴著,但五帝錢紅繩依舊套在他脖子上沒有取下來。
“陵大師,還有這個啊!”大狗苦哈哈的道:“我保管以後不會再騷擾你,見到你都繞道走,行嗎?”
“求求你,就幫我解開吧!”
陵澄不僅沒把紅繩子解開,還把角落裡早就準備好的黃符布拿了過來。
“別啊!!”閬熠還以為陵澄要把它收了,嚇得滿地亂跑,可紅繩子的另一頭在陵澄手裡拽著,他再怎麼蹦噠,依然停留在原地。
“我真的知道錯了!!”
以後他再也不會這麼花心,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如今這把刀就要揮向他自己,自食惡果了。
閬熠不再掙紮,反正伸是一刀縮一刀,誰叫他沒把持住,竟然惹上這麼一尊大佛,是他活該,死就死吧!
哈士奇閉上了眼,預感的痛感並沒有傳來,過了好一會,陵澄還是沒有動靜,他這才慢慢的睜看了眼睛。
驚訝的瞪大了眼,因為陵澄身邊不知什麼時候,竟然還站著一個胡雪卉,正陰測測的看著他。
被胡雪卉撓死,也好比別陵澄給處理了,連忙沖著她搖起尾巴,套近乎道:“卉卉救我!”
“你叫誰卉卉呢,給我閉嘴!”胡雪卉沒有絲毫的憐惜,一巴掌將閬熠的頭拍開。
雖然嘴上這麼說,實際上還是讓陵澄放過他一馬。
“他身上魔性太高,色慾心極強。”陵澄用黃符把閬熠蓋上,活蹦亂跳的大狗,竟被黃條布給束縛住了。
“道長!”胡雪卉驚慌失措的道。
“沒事。”陵澄用布給閬熠包好,示意胡雪卉可以把人,不,狗帶走了。
閬熠動彈不了,但意識還是有點的,一陣搖晃後,感覺有人在抱著他走,想來應該是胡雪卉。
“你看我本來是想在你脫褲子的時候突然出來,把你嚇陽|痿的,結果你剛進人門,就被打回原形,還被當成狗,哈哈,你這回丟人可丟大發了。”胡雪卉從陵澄那離開後,抱著哈奇士往樓上走去。
閬熠也聽到她說什麼了,可現在他不能動彈,也不能言語,就當是贊美的詞,左耳朵右耳朵出。
“我這可是救了你,怎麼報答我,你先欠著吧,以後一起還。”胡雪卉神神叨叨的說著,自言自語,也不怕閃了舌頭。
“你說我現在去寵物店,讓別人給你做個絕育手術……”還沒說完,胡雪卉就咯咯的笑了起來。
黃色符咒佈下的大狗,一臉菜色,恨不得現在就能張嘴,咬死這口無遮攔的賤|貨。
胡雪卉回到自己的房後,也沒讓他進房,就栓在外廳門口,把黃色布條掀開後,還不厚道的笑道:“那就勞煩導演幫我看看門咯!”
說完後風情萬種的扭著腰回了房,閬熠一臉生無可戀的躺在地上,悲憤的嚎叫了一聲,“嗷嗚!”浪|貨!
陵澄正準備收拾收拾就休息,時間已經不早了,結果胡雪卉剛走沒多久,又有人來敲門。
陵澄難得的有些心煩,這些人怎麼還沒完沒了了,但只好黑著臉去開門。
就見墨懋揚著笑容依在門框上,聲音充滿誘惑力,“小道士……”
☆、花兒
陵澄皺眉看著他,明顯不歡迎,大半夜不睡覺,來找他幹嘛?
墨懋見他這幅表情,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輕笑一聲,“我還不能來看你了?這酒店這麼大,半夜睡不著到處走走,不妨礙你吧?”
陵澄還贊同的點了點頭,出乎意料的開口道,“的確礙不著我什麼事。”
沒等墨懋高興呢,小道士就要把他房間門關上。
果真是不關他的事,這說話還沒說兩分鐘呢!
墨懋本來就是特意來找他的,那可能說走就走,連忙把手伸了過去,擋在門縫裡,“哎,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