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青年壯漢出言放肆,侮辱柳菲菲。
柳菲菲寒著臉,不再問話,跟那三人纏鬥在一起。
三個青年壯漢手上的砍刀揮得章法有序,但終究顯得有些疏淺,柳菲菲抓住對方几個破綻,以一雙染血的纖細冰掌拍在砍刀之上。
“鐺~”
砍刀嗡顫,三個青年手掌虎口劇痛,拿不穩手上的兵器,被柳菲菲將砍刀打飛。
“你!小娘皮,你已經入了明勁期?”
三個青年察覺到柳菲菲手上的巨力不同尋常,想起什麼,紛紛臉上色變。
柳菲菲聞言,柳眉一挑,寒著臉道:“你們居然知道明勁,你們究竟是哪家的人?”
三個青年不回話,對視一眼,“呼”一聲,撒腿就跑。
“想走?遲了!”
身上負傷的柳菲菲心情極其不好,柳眉凝著寒霜,追上來給他們一人補了一拳。
“咔!”
“啊!”
三個青年被打得背後肋骨斷裂,慘叫著倒在地上。
“咳,咳……”柳菲菲狀態也不好,身上帶著十幾道刀傷,刀口未曾止血,腳步開始輕浮。
戰鬥已經結束,方一茹才帶著嚴司機從車上下來。
“菲菲,你怎樣了?”方一茹臉色擔憂,愧疚道:“又讓你冒險了,唉。”
柳菲菲面無表情,搖搖頭:“沒事,方姨,我是你請來的保鏢,不是保姆。”
方一茹嘆氣,向旁邊的嚴司機道:“老嚴,快將車倒過來,我們回省城,先送菲菲去醫院。”
嚴司機連連點頭,看著地上一片倒地痛嚎的壯漢,他還是有些心驚,急著要躲回車上。
“嚴司機,等等。”柳菲菲卻搖頭道:“不要倒車,我們回縣城,我看看那幾塊石頭能不能挪開。”
剛才那幾個壯漢叫破了她的實力,以她明勁期的力氣,這幾塊巨石還是能推的動。
方一茹卻著急道:“這怎麼行呢,菲菲,你身上的傷……”
“沒事,方姨,都是些皮外傷,要是這十幾個雜碎一樣的傢伙都能讓我柳菲菲傷重,我也沒臉在你身邊待著。”柳菲菲臉色冷清,說道:“就憑這些傢伙,還不配讓我們改道。”
實際上,她情況確實不太妙,否則,以她的性格,既然對這群壯漢的身份起疑,自然要盤問一陣,而不是急著去搬開大石離開。
柳菲菲帶著方一茹和嚴司機,走到堵路的幾塊大石面前,三人合力打算推開石頭。
這時候,一道雄渾的中年男聲從後方響起。
“你們這群廢物,連區區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還要我親自出面。”
聽到中年的聲音,倒在地上痛嚎的大漢們,全部慌忙爬起來,半跪著身子,齊齊虛聲道:“師傅。”
方一茹等人一驚,轉身過來,只見一個黃衫中年從遠處走來。
“還有一個?”柳菲菲臉色不好看,聽到那些壯漢稱呼黃衫中年為師傅,她心中便越發警覺。
能成為別人的師傅,只怕對方不會弱到哪裡去。
“哪個是方一茹?”黃衫中年走近之後,冷冷開口道。
“果然是衝著我來的。”方一茹臉色微變。
她主動上前一步,隔著十米望向黃衫中年。
“這位大哥,我是方一茹,你我應該素未謀面,不知道我一個婦道人家,有哪裡得罪過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