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又如何讓血魔償還,如何討要回來。
不少人嚎啕大哭,老淚縱橫。
也有心志堅定之輩,唏噓幾下,心情漸漸恢復過來。
“咦?寒前輩呢?”
眾人聞言,相繼四顧。
“對啊,寒前輩怎麼不見了?”
很快,有人遠遠看到寒辰的身影,出現在怨龍藤原本的木巢之上。
白衣隱約出沒在追虹箭洞穿的窟窿之中。
見狀,宗師們又想起更重要的一件事。
“血魔背後的那位天人境,怎麼樣了?”
說起來,看似血魔是始作俑者,但若說血魔背後那位天人境大能,沒有摻手此地的事,眾人也不信。
如此一來,說到底,真正的惡首應該是血魔背後的天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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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天人境……”
想起剛才的靈壓,以及寒辰的出手。
那種層次的強大,根本不是他們能抗衡。
即便心中還有如火山般的怒火,宗師們的怒意也無處可洩。
聽有人問及血魔背後的天人境,所有人都沉默。
頓了頓,唯有薛老宗師嘆氣道:“還能怎樣?當然活的好好的。”
“剛才那道血色身影,僅僅是那位高階天人境的化身而已,說不定只是他身上一根汗毛變化而成。”
“說起來,也許那位高階天人境正在往這裡趕來,我們還是儘早離開吧。事情牽涉到天人境,就不再那麼簡單了。”
聞言,眾人心中憤怒,但是卻升不起抗衡之心,反而恐懼再次淪為階下囚。
最後,有人沉默著,忽然出言道:“那位寒前輩,究竟是不是天人境?”
這一下,連薛敬國老宗師也臉色犯難,被問倒了。
懸崖石壁。
怨龍藤木巢廢墟。
寒辰打量著四周,將碎石從腳邊踢開。
失去血陣遮掩,仙帝神魄的推演能力再度歸來。
不過,剛才的荒神之軀,以及逐日弓、追虹箭,都是仙界大名赫赫的存在。
以罡氣借這些寶物的力量,神魄耗力不少,寒辰也覺得略有疲倦。
勉強感應一下,此地已經沒有什麼值得他看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