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會長臉上帶著不痛不癢的笑容,說道:“郭侄女,你這是要幹什麼?”
郭思瑤冷冷看著嚴會長,不客氣道:“寒大哥是我郭家的貴客,你要將他攆出去?”
“這小子,是你郭家的貴客?”
嚴會長不由望向寒辰。
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郭家的貴客。
嚴會長回過頭來,似笑非笑道:“怕是郭侄女的朋友吧?”
剛說完,嚴會長又改口,奇怪道:“哦,以侄女你郭家大小姐的身份,你所在的層次,按理說,不應該認識到這樣的寒酸小子啊?”
旁邊的劉成亮見狀,開口譏諷道:“嚴會長,這個寒酸小子還真是郭大小姐的朋友,只是,恐怕是郭大小姐今天剛認識的朋友,就在這拍賣會里,‘一見鍾情’認識的‘好朋友’!”
劉成亮一臉冷笑,繼續道:“這個寒酸小子是混進拍賣會,這一點毫無疑問。在場很多人可以作證,他是跟在我劉家身後進來的,被我和父親揪出來,他還說混進來的目的,是要結交富豪,令我和父親二人不齒。”
劉成亮搖頭一嘆:“只是,也不知道他使了什麼手段,哄得郭大小姐神魂顛倒,非要一口咬定這是她郭家的貴客,非要說是郭家請來的貴客,郭大小姐對著寒酸小子如此維護,我們也沒有辦法。”
“有這樣的事?”嚴會長臉色微驚,不知道劉成亮說的是真是假。
不過,眼下為了避免餘老按捺不住,在他拍賣會動手殺了那寒酸少年,嚴會長也不作細究,順著劉成亮的話,巴不得儘快將寒辰趕走。
於是,嚴會長臉色一沉,冷喝道:“沒想到,我的拍賣會居然混進這麼無恥的傢伙,定然是郭侄女涉世未深,才被這小子騙了,來人,將這少年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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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誰敢!”郭思瑤兩眼一瞪,攔下週圍的工作人員。
“嚴會長,你就聽劉家小輩片面之詞,怎麼不看看我怎麼說?”郭思瑤臉色越發冷。
同時,她冰冷的目光盯著劉成亮,心裡真的想殺了劉成亮。
都到了這時候,這劉家小輩還不死心,將髒水潑到底。
聽到郭思瑤的話,嚴會長卻搖搖頭,說道:“郭侄女,你跟這麼一個窮小子走的那麼近,嚴叔擔心你已經上當受騙了,被他迷惑,現在你的話不可信啊。”
敢說郭大小姐的話不可信,也就嚴會長作為省城群商領袖,才敢開這個口。
郭思瑤氣得七竅生煙:“嚴會長,你!”
嚴會長笑眯眯,踢著皮球道:“思瑤侄女,不是嚴叔為難你,你這朋友來歷不清,還是先攆出去,回頭將他身份調查清楚再說。”
郭思瑤也不是傻子,看出嚴會長的針對意圖。
雖然不知道嚴會長為什麼要死死針對寒大哥,眼下郭思瑤不及多想,臉色難看,說道:“嚴大山,你是一定要與我郭家作對?”
她毫不客氣直呼嚴會長的名字,是打算和嚴會長翻臉。
嚴會長一聽,心裡冷笑。
你郭思瑤,居然還能代替郭家了?
一個小小的郭家三輩,就會扯郭家虎皮出來嚇人。
我就不給你郭思瑤面子,那又如何!
若嚴會長要攆的人是郭思瑤,自然事情大條,性質完全不同。
可眼下只是不給郭思瑤面子,將郭思瑤的一個‘朋友’攆出拍賣會,這一點小事,他堂堂省城商會會長,根本不放在心上。
“你郭思瑤的朋友,我嚴會長還得罪不起?”嚴會長心裡不屑。
只可憐鄒秘書在一旁,拼命給嚴會長使眼色,急得嘴角快起泡。
嚴會長為了籌備這次拍賣會,忙了一個星期,以至於訊息閉塞。
他不知道廖神醫之死,不知道郭老在昨晚險些一命嗚呼,多虧一個年輕神醫出手相救。
那個神醫,姓寒,名元初,被郭老捧為座上賓。
甚至還有傳言,說郭家二爺得罪了這位寒神醫,受郭老家法懲治。
這些訊息,是鄒秘書從圈內朋友口中,花了大價錢,有償求到的第一手訊息。
按理說,這種訊息就是要他這個秘書來通知會長嚴大山。
可皂滑弄人,偏偏嚴會長不給鄒秘書說話的機會,又偏偏嚴會長撞在槍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