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浪蕩的男人,此刻裝起了正人君子,也還是幹淨得不染凡塵。
謝觀憐不知道他又怎麼不可以了,被他按得死死的不能動,只得泫然欲泣地望著他,彷彿他不同意就下一息便要哭一出來了。
這樣的她,很少有男人能抗拒,他也一樣。
他默默地將她橫抱起,朝著床榻走去。
謝觀憐被放在榻上,手中捏著圓球,以為他是同意了。
孰料,他眼含情慾地看了她一眼轉身似要離去。
謝觀憐手疾眼快地抓住他:“你去何處?”
他停下,轉頭認真地看著她道:“去找府醫。”
謝觀憐一怔:“找府醫作何?”
“為你診脈。”他凝著圓球,露出幾縷遺憾,即便他也很想,但她若是有孕那邊不宜行房。
謝觀憐從榻上坐起身,猛地抱住他的脖子,低聲說:“沒事。你輕點動便是,我將你捆著,若是不舒服了我自己會知道,不用請府醫。”
其實她本就未曾有孕,女子遲來幾日月事是正常的,她只是想將身上的蠱解了。
“可我不知輕重。”他仍拒絕,若不沾,他尚且能忍,一旦沾了她,他會控制不住行為。
謝觀憐都已說了這麼多,見他還是拒絕,抬眸嗔他,“給你用,又不是我用。”
“我?”他看去。
“嗯。”謝觀憐體態柔媚地頷首,紅暈從耳畔蔓延至白頸。
他看得失神,忍不住將她抱在膝上,臉龐埋在她的胸.脯,像是邀歡般輕聲道:“憐娘,我不知道怎麼玩,你教我好不好。”
心口被他的氣息灑得癢癢的,她被蹭得腰窩發軟,軟喘地抬起他的臉,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他先是一怔,隨後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圓球上,看不出是不是願意。
她想捆住他,還將圓球塞到他的口中,讓他不能反抗地玩弄他。
很霪蕩但安全的行為。
他一直不出聲,謝觀憐以為他不願意,忍不住抬眼偷看他。
青年看似平靜,耳尖卻是紅的,不知想到了什麼。
他不是不願意,她的主動令他無法不動容。
“你別走好不好。”她眼眶的淚珠毫無預兆地落在他的肩上,浸透入肌膚。
他被滾燙的淚珠挽留,用力地抱住她,“好。”
謝觀憐聽見他的同意,抬起濕漉漉的黑眸破涕為笑地看著他。
很快房中點起薰香,紅燭亮起。
青年跪坐在榻上將自己交給她。
他口中咬著她塞的圓球,垂下的長睫顫了顫,看著她用鐐銬將雙手扣在床頭,清瘦的腳踝也被紅繩束縛上。
從未有過的感受,他忍不住想要去抱她,可又動不了,所以學她往日的神態,抬著薄粉的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目光含著祈求。
想讓她看他,憐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