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肆目光掠過她雪白的肌膚,俯身舔了下她的唇,低聲道:“我知道憐娘生性放浪形骸,從你拋棄我那日,我便在想,或許是我之前過於矜持,所以你才會與別的男子私奔。”
“所以,我會代替他們,滿足你的慾望。”
他溫柔地頂開她的唇齒,彷彿在尋找甘甜泉水,吮吸她紅軟的舌,然後慢慢的從喉嚨中溢位一絲呻.吟。
像是爽到難以忍受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入她的耳畔。
謝觀憐聽見後先是一怔,隨後瞳仁微微擴大了。
他在模仿發.情的貓,微眯著眼,貪婪地吞嚥,發出地呻.吟一點點變得像在索愛的蕩.夫。
她被他叫得全身發軟,口裡全是他的氣息,抵在他胸口的手顫抖得像是在抗拒,又像是迎合。
他吻得極妙,骨瘦的手亦在大力地抓蓮花,仔細的將氣息渡入她的唇舌。
漸漸的,謝觀憐的骨子彷彿都被他啜軟了,無骨似地按住他的頭,讓他沿著往下,以唇代手地吻住蓮花。
當沈聽肆順而含在口中時,挑起潮潤的密睫,打量她此刻的神態。
她被藥物完全的,徹底的佔據了,渙散出的媚態宛如夜裡盛開的曇花,頹靡得似能聞見旖旎的暗香。
很美。
比他以往所見過的任何景色都美。
他目光痴迷,從如霧遠山黛的長眉,看向小巧高挺的瓊鼻,忘記了動作。
而謝觀憐被空虛吞噬,受不住快.感的中斷,茫然地掀眼盯著他。
此刻的青年與往常動情時很不一樣,天生上揚的嘴角如提前用血紅的墨勾勒好的,透著不正常的溫潤,膩人得冷森森的。
哪還有半分往日的清冷佛子之態。
最令謝觀憐感到惶恐的是,這樣的他,竟一點也不覺得違和,好似這才是他原本的模樣。
溫柔和斯文皆是他偽裝出來的,他也有慾望,也會像普通男人那般從女人身上索取愛慾。
所以,他拋棄了恪守的禮義廉恥,縱容自己陷入情慾中。
謝觀憐伸手捂住他的眼,失神地仰頭望著上面的紗幔。
而被她矇住眼的青年察覺到她在迎合,殷紅似胭脂暈開的薄唇微翹。
從未有過的愉悅在她主動迎合的瞬間,達到了頂峰。
身體在愉悅中徹底失控,緊繃的肩胛開始戰慄,他唇角的弧度越擴越大,最後形成不正常的微笑。
原來……真是他曾經過於矜持了,所以才會令她厭倦,所以她才會拋棄他。
“憐娘,是我的錯,往後我不會再如之前那樣。”他繾綣的語氣近乎在向著神佛起誓,掀開她身上的那層薄褥,捧著她的手往下吻。
“我會愛你,會滿足你。”
他的唇就像泛潮的春雨,一下接一下地貼在肌膚上,濕漉漉的。
當吻上蓮池時,他嘗到一絲腥甜,無辜下垂的長睫輕巧地眨簌。
他凝著那緋白的小唇。
這裡是……
他看了須臾,抬起緋紅的臉龐望著她,帶著虛心求教的真誠:“憐娘,這是你很舒服對嗎?”
謝觀憐半邊身子靠在架上,雙手壓著他的頭,輕喘著頷首:“嗯……”
他得了回應,莞爾彎眼:“我明白了,那我便弄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