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謝觀憐用力咬了一下。
一瞬間,他情難自禁地抬起脖頸,緊繃在冷白皮下的青筋都透出色慾之氣,被遮擋在綢緞下的瞳孔渙散成霧。
謝觀憐眼看著他耳畔的緋紅,從脖頸一路蔓延至起不斷起伏的胸膛。
她順著粉痕仔細地吻,嗔言似撒嬌:“怎麼可能會沒忍,但凡是正常男人都會有做夢開葷時,我才不信你沒有。”
她可不會信,況且在她說完這句話,青年不僅身體動情得越發明顯,也默聲沒有反駁。
沈聽肆沒有反駁她的話。
佛修禁慾、戒色,無所有處天,所以他一向對性慾單薄,在此之前確實未曾有過,夢中住的是嗜血的佛陀,慈悲的觀音。
但自從遇見她後,從此以後便開始頻繁地夢見她。
他在初時不知夢中的自己與她是在作何,後來才明白,原來夢中的糾纏全是性慾。
換言之,他縱容自己在夢中褻瀆過她數次,血腥又惡心,所以當時他才會誤以為是殺慾。
“你是不是騙我。”謝觀憐還在逗他。
“嗯。”他被遮住的眼睫顫抖,下半張臉呈現些許虛無縹緲的透白,而應下了她說的事實,他攥住她手腕的右手開始失控地顫慄。
謝觀憐詫異他竟然應下了,同時心中好奇,他第一次夢中的人會是誰?
她原是想問一問,但轉念一想,何必多問這一句?
萬一是旁人,是壁畫上的神女入了他的夢,她還得做出與這些人吃味兒的姿態來。
謝觀憐沒再開口問他,專注的又順而往上,吻住他的唇。
他亦松開手,掌心壓在她的後頸,抬著下頜去迎她的吻。
謝觀憐趴在他緊繃的身上,蓮壓金剛杵,用自己喜歡的方式。
很快那杵便被潤得水光潮濕。
女人的身子嬌嫩,還極其敏感,僅是這般邊沿的蹭弄,那種又熱又滑的快意便湧上背脊。
他咬住她的下唇,從喉嚨溢位低沉地呻.吟。
她嬌媚的聲線軟綿地變得越發柔,尖尖的,香腮透赤,鼻音嗡嗡得如同哭了。
兩廂廝磨,窗外的餘暉早已經徹底落了,漆黑的寢居室內女人眼角墜淚,無力地趴在青年的身上嗓音都沙啞了。
被矇住半張臉的青年面色緋紅,臂彎勾住她彎曲的雙膝,纏吻她的唇舌,時輕時重地研磨,每一下都瘋狂往裡貼近,好幾次險些令她想要從他身上下去。
“這裡不可。”她忽然雙足蹬在毛絨毯上,膝蓋驟然收緊,尖聲拒絕。
不行,很不匹配!
“為何不能?”沈聽肆眼底洇著迷離的濕霧,早已被折磨得丟了冷靜。
察覺一碰上此處,她的反應異常強烈,他翻身將她圈在懷中,失控地抵在軟隙上一寸寸往下陷。
這裡……
就是此處。
由她掌控時,她曾好幾次都擦肩而過,但每一次都能令他頭皮發麻,心中湧上強烈的暴戾之情。
謝觀憐遠遠低估了男人無師自通的能力。
在他下意識往裡探去,而自己卻早就沒力氣了,這種巨大的體型差讓她産生快要被撕碎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