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琅擰緊眉，不吱聲。
她問他：“疼嗎？”
衛琅搖頭，說：“不疼。”
淩雲婉疑惑了下，然後看著自己手中的衣帶，微微出神，不一會兒，她又抬起頭，眼神明亮，忍不住笑起來。
“若是我想玩個別的。”
“夫君可願意？”
衛琅還沒習慣這樣子的淩雲婉，當然，她想要做什麼，他也只會依著她，順著她，不會有任何違逆。
她叫他跪下去。
她用衣帶綁住他的脖頸，像條狗鏈一樣。
拽著他。
淩雲婉歪頭笑，纖纖玉足伸出去，踩在衛琅的肩膀上。
蹬著。
“你以前，喜歡這樣對我的。”
淩雲婉一點一點發出聲音來：“我那時並不喜歡你這樣對我。可你教會了我一點，我喜歡這樣對你。”
“那夫君，你喜歡嗎？”
她的聲音格外的細，衛琅仰頭，“我自喜歡。”
說罷，他歪頭，朝著踩在自己肩膀上的玉足，親吻上去。
淩雲婉渾身激靈，她忍不住要將自己的腳收回去，衛琅一手拽住她的腳腕，控制住。
沿著中軸線，一路，向上。
找到中心點。
他從床上握了一把棗。
一顆，兩顆，三顆。
四顆，五顆……
“塞，塞不下了。”
淩雲婉又羞又惱道：“我回去，要讓鐵匠，打一條狗鏈，將你狠狠栓住，再也不能這樣。”
棗的外皮被水沖洗的透亮，衛琅扯動脖子上的衣帶，湊近吻她。
“它找到了源頭，源源不斷的流水。”
“怎麼會是不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