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琅只是拉了一下嘴角，而後便說。
“有。”
“我帶你去。”
淩雲婉感到意外：“你竟願意帶我去那等地方？”
“那等地方？玩的東西，也分三六九等？”
“倒也是……”
淩雲婉沒有變裝，也沒有戴帷帽，堂而皇之地隨著衛琅進了賭坊。
衛琅的臉，全長安城的人都認得。
而他不近女色也是出了名的。
如今，身旁跟了一個小娘子，眾人都猜她是誰。
“這還用說，必是國公府的大娘子了。”
“淩家的那位？”
“都說她平日行事妥帖，不失分寸，最是乖巧懂事，怎的會與小公爺來這種地方？”
“許是被小公爺帶歪了。”
“……”
淩雲婉聽著耳邊那些人的議論，有些想笑。
衛琅側眸看她，與被鎖在院子裡的時候，像是兩個人，性子活潑好動了許多。一個人擠在賭桌前，笑嚷著要把自己的簪子給抵了。
衛琅看見，忍不住蹙眉
他走到前面，把簪子收回來。
淩雲婉看見他的舉動，抬眼，疑惑道：“這樣小氣，一支簪子罷了，也不許我賭麼？”
衛琅將簪子戴回到她頭上，在原本的位置，押下一個金錠。
“我買的。”
“不許輸。”
淩雲婉抿了下唇，有些無奈，不都是可以當銀子使的東西麼？有什麼區別。
淩雲婉開始的時候信誓旦旦地喊：“小！”
主事的搖著骰子，而後重重拍下，落在賭桌上，開出來。
“大！”
耳邊有一陣聲浪壓過去，有人搶過她桌子上的金錠，“我贏了。”
淩雲婉無奈地朝著一旁的衛琅看去。
衛琅又在她面前放了兩個金錠。
淩雲婉勾了下嘴角，繼續押小。
不出意外，她又賭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