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琅發了狠,扣住她後腦勺,讓她叫:“你不是喜歡叫阿兄嗎?”
“叫!”
“叫啊。”
“衛琅,到底是為什麼?”
“你放開我。”
“為什麼?”
衛琅冷笑了聲。
“娘子,你不知道嗎?”
“我想你嫁給我,是為了與我上床罷?”
“不若當初費心勾引我做甚?”
衛琅將往事一幕一幕提起,他說:“既是□□,何必掛貞牌。”
淩雲婉越聽越難堪,她想要離開,卻掙紮不過衛琅的禁錮。
“只要你一直不停地叫阿兄,叫到你的嗓子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今夜,便停了。”
“否則,我倒有另外一種法子,叫你叫的,嗓子再也發不出聲音。”
淩雲婉隱約知道出事兒了,可她猜不到,是誰引爆了衛琅,令他今夜如此瘋魔。
她試圖將他的神智拉回。
“夫君。”
她軟聲細語的喚,就像熱火上突然澆了一盆水一樣。
一想到她對他的愛都是假的,一切只是源於一張臉,他便更狠。
少女渾身都被捏的紫青,整個人疊來疊去,各種展開,被衛琅蹂躪的不成樣子。
她哭了。
哭得嗓子嘶啞。
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似乎是踐行諾言,衛琅停下來,捏住她的下巴,望著她可憐至極的模樣。
當初,想出這等辦法,嫁給他的時候。
她後怕過嗎?
怕不怕東窗事發,他會讓她死?
衛琅有些好奇。
他從桌上將隋昭的畫像拿來,在這種時候,展開在淩雲婉面前,“你瞧,這是我找人去淩府畫得像。”
“畫上的男子,娘子可覺得熟悉?”
淩雲婉看著衛琅,渾身顫起來。
眼淚像掉線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