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極端 那我聽話
糖衣化去,留在唇腔之間。
淩雲婉抿著唇,痴望向他,而後耳朵跟著一紅。
看著她此時的反應,他很受用。
“夫君怎忽然帶了糖?”
衛琅低睫乜她:“隨手帶的。”
在溫泉別院,他便聞到了她身上若有若無的草藥味兒,只是那時未曾在意,今日的更加濃烈罷了。
淩雲婉“哦”了一聲,眼睛笑得彎彎得,像個月牙一樣。她說:“我衣裙濕了,去換一件。”
只是,她剛轉身,還沒走出去,便被身後人一把拉回來。
“不必換了。”
他起身扣住她後腦勺,衣裙濕了,便更容易粘連在他身上,淩雲婉推他,忍不住提醒道:“天還亮著。”
“你喝藥不是為了補身子?”
衛琅反笑了一句。
淩雲婉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她隨口誆他的話,在他那裡,反而像是一種暗示。
可如今,他沒有喝酒。
也沒有因為一些外部的因素而氣惱到失去理智。
如此,也會把她當成她嗎?
她出神間,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淩雲婉往後躲,他便壓住她的手臂,擋住她的退路。
二人行至床榻邊緣,淩雲婉的手蹭過一個物什,發出輕微的,落地的聲音。
他恍若不曾聽見。
原本就濕重的衣裙,解起來最為繁瑣,他用力撕扯,“劃拉”一聲,一大片白肌露出來。
“常嬤嬤說,她教了你一些宮裡女人的法子來討樂。都學了些什麼?”
淩雲婉抖了下肩膀,不曾想,常嬤嬤還將此事告知衛琅,她咬了下唇:“阿婉學藝不精,不曾學到什麼。”
“是麼?”
衛琅堪堪松開她,而後長臂探下去,撈起地上那本書冊,翻開,隨意指了一頁。
“整日抱著這書本溫習,還說自己不曾學到什麼?”
淩雲婉轉眸,看見他手上捧著的那本書,畫面簡直艱澀,不堪入目。
她抬手,想要搶過來。
“這是常嬤嬤給的,我還沒有看……”
衛琅意味深長地打量了她眼:“那便現在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