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酒過三巡,相看時嘴角都是氤氳著略顯曖昧的笑。
紀行舟望著小也時忽而有些愧疚,兩次婚宴總是事到臨頭便總被難以避免的事打斷。
他腦中不免忽而想起了當初在寒山道觀的下下簽。
先前他還不相信,但未曾想到居然事到如今居然成了事實…
他正欲落下一個纏綿的吻時…
忽而小也將手抬起來放在他唇上道:“紀翎。”
“嗯?”
“你今天累嗎?”
紀翎彎唇搖了搖頭:“不累。”
“那你明日有事嗎?”
紀翎搖了搖頭往小也身上蹭著:“沒什麼事,大抵就是收拾出發的行囊。”
“你渴嗎?”
紀翎有點聽不懂了:“不渴。”
“餓嗎?”
紀翎搖了搖頭:“也不餓……”
倏然,小也堵上了他的唇,氛圍就這麼被深夜的梨花酒以及還算圓的月亮免得纏綿、曖昧。
那一吻,格外纏綿與曖昧,以及方才說得話和小也那笨拙魯莽勾著紀翎衣帶上胡亂動的手。
倏然,紀翎撐在床上喘息著一隻手握住小也扯他衣帶的手:“還沒成婚…別亂動。”
小也趁亂將紀翎衣衫脫了下去:“反正就還差個婚宴罷了,整個大晉誰不知道你我之間的關系?”
“你怎麼這麼急!!”
“你不怕我跑了?先不說旁人,便是阿舒往後可是會與我日日相處……”
“你敢!”倏然,紀翎眼中莫名生了一層□□以及陰翳。
紀翎就這般輕輕咬在小也脖頸之上,手也徘徊在小也裙帶之上。
那夜淅淅瀝瀝下了一夜的雨,旁的不知,那夜紀翎叫了七次水。
小也這些年幾乎沒有睡過懶覺但是今日在紀翎床上懶到了正午。
轉過身看見紀翎那纖細卷長的睫毛以及那眼角勾人心魂的小痣。
她回想起昨日在浴桶之內,已經被他折騰到了天亮,這已經是換了第六次水了,紀翎竟然還不要臉咬在自己肩膀處在耳畔央求著自己。
紀行舟精神很好抱著懷中已困頓到難以睜開眼的小也道:“小也…再一次,就一次。”
“不要……唔…”
水中不斷泛起漣漪,紀行舟附在小也耳畔對她道:“小也,你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