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將軍,你沒事吧?”
龐統看著剛回來眼睛紅腫的許褚問道。
“張魯,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許褚怒吼道,眼睛紅腫讓他很是難受,伸手就要去揉。
“不亂動,找軍醫來,用水幫他洗。”
呂布叫住了要揉眼睛的許褚,這東西只會越揉越嚴重,必須用清水洗才行。
許褚低著頭不敢看呂布,倒不是覺得中計難堪,而是眼睛紅腫還在流淚,這讓他感覺很丟臉,不想讓呂布看到他這幅模樣。
“可惜呀,這次來的人不多,不然你這模樣可以讓大家樂呵樂呵了。”
呂布看著許褚那窘樣笑了起來。
“主公,那張魯太卑鄙了!”
許褚雖然眼睛難受,但嘴還是那麼硬。
“卑鄙?你自己中計怪誰?擅自出兵,沒治你罪是吧。”
呂布語氣逐漸變得嚴肅,都這麼多年了,許褚還是這麼衝動,不分三七二十一的蠻衝蠻撞,自己還沒下令就衝上去,見敵人較弱又毫不防備,這才中了計。
“主公,屬下知罪!”
許褚低頭認罪。
“算了,說你也沒用,死性不改。”
呂布見軍醫來了,擺了擺手讓軍醫幫許褚治療去了,還有那最先上去的三千士兵,也同樣需要治療。
“主公,張魯這樣守城恐怕還有詭計。”
龐統對呂布說道,五斗米教控制漢中絕不止這麼點能耐。
“有就有吧,不過是見招拆招,如今漢中只剩下這沔陽城和張魯那四萬大軍,要不了幾天就能拿下。”
呂布看著沔陽城,城郭高大,上面擺滿了守城用的滾石壘木,一副要死守城池的模樣。
沔陽城外,龐德不停的叫戰,可城上張魯就是不出來,反而在哪裡焚香跳舞時不時的還燒上幾道符。
城牆上還擺了幾家床弩,就擺在最明顯的地方,擺明了是對付投石機的。
“主公,敵人有床弩,這裡又是仰攻,投石機怕是不能推那麼前了。”
龐統開口說道。
“沒關係,讓張魯跳吧,我看他跳完了怎麼辦?不出來打?”
呂布笑著說道,張魯跳大神要的就是鼓舞士氣,這士氣鼓舞完了不就該出城大戰了?
“報,主公,甘將軍和張將軍來了。”
一名親兵騎馬來報。
“這麼快,叫他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