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問起了官學的近況。
“一切都好,這個月又招收了一百多名學子,其中大半都是寒門學子。”
閆祭酒點了點頭,進來官學繁榮可謂是遠超從前,如今的官學已經有了學子四百多人,看樣子還會有更多,這是他一起前想都不敢想的。
“順利就好,我還想在幷州各郡開設官學啟蒙學堂,這次是專門來請閆祭酒幫忙的。”
這官學自然指的是呂家的官學,開學堂很簡單,就如同開私學一樣,唯一難的是沒有足夠的有學問的先生,呂布手上士兵不少,打仗不是問題,要說教書還真沒幾個能行的,北地的私學還是先生幫忙才開起來的。
“這是好事啊,放心,我會聯絡幾位老朋友,叫來曾經的學生,幫著你把這啟蒙官學開辦起來。”
閆祭酒對於這啟蒙官學很看好,知識的傳遞是由上而下的教授,但進步確實由下而上的,源源不斷年輕的學子才是文化傳播進步需要的。
跟隨者閆祭酒,呂布和張遼再次逛了一圈晉陽官學,官學沒有變化,但呂布和張遼卻回不到這裡了。
“閆祭酒,您是文學大家,德高望重,小子這才疏學淺,又是個不安分的,這官學的一切事宜就交給您了,有什麼需要您只管說,我一定想辦法滿足。”
臨走前,呂布鄭重的對著閆祭酒行禮說道,他不是張懿也不是丁原,他不準備干涉這官學對學生的教導,有些事情就得專門的人才去做,對於教書育人,呂布一竅不通,還是全權交給閆祭酒最好。
閆祭酒意外的看這裡呂布,他沒想到呂布放權放得如此徹底,自他擔任官學祭酒,歷任刺史都把官學當做自己的人才庫,巴不得把官學抓在手裡,天下都是如此,包括洛陽的太學,皇帝也是牢牢地抓住。呂布也曾經對他說過,想從晉陽官學選拔人才,怎麼現在放得如此徹底?
“放心吧,一切有我。”
呂布的放權讓閆祭酒很意外,但很快閆祭酒就笑著點頭答應了,能有這樣一位新的刺史對晉陽官學來說到真是一年好事,沒有官服的干預,官學就能更加單純,沒有那麼多的利益糾葛。
呂布再向閆祭酒行了一禮這才和張遼離開。
“呂布,你不怕官學出來的人才往外地跑?去別人手下了?”
張遼忍不住開口說道,他現在是呂布的部將,一切都只應該幫呂布思考。
“往外地跑?那種人能稱為人才麼?我這麼一個舉世無雙的明主在,他們還要跑,只能說他們是庸才。”
呂布不在意的說著,人才之所以被稱為人才,那就是有過人之處,如果連一點眼光都沒有,那就讓他們去禍害別人吧。
“你倒是一點都不擔心。”
張遼搖了搖頭,現在呂布雖然有地盤,但畢竟薄弱,在很多人眼裡根本成不了氣候,這種情況下,人才怎麼會不外流呢。
“別擔心啦,官學的培養也不是一天兩天,你我都是官學出來的,想順利畢業有多難你也是知道的,每個三五年想都別想,三五年之後咱們可就不是如今這幅樣子了。”
呂布騎著赤兔看著繁華的晉陽街道,眼睛不紅了就是好,騎著赤兔在街上都沒人跑。
人才外流呂布並不擔心,官學如今培養的大部分都是寒門子弟,這些人就算成才了,也不可能有好去處,天下還是個看門第的天下,世族豪門隨便一個就能有人保舉入朝為官,寒門子弟再優秀能出頭的也不過是九牛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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