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兒子一臉茫然,呂良笑著拉過兒子,讓他站在自己身邊,這才對著那兩個怪人說,“這就是我兒子,呂布。”
這就算是正式的介紹了,兩個怪人單膝跪地,對著呂布行著禮,恭敬的喊著,“公子。”
呂布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這兩個怪人怎麼會行這麼大的禮?漢朝還沒有養成下跪的習慣,人還不是奴才,皇帝也只有在上朝的時候大臣們才會跪一下,然後就跪坐在各自的墊子上上朝,很多時候大臣們都只是站著行禮。
到了普通人裡也是如此,在這個講究禮儀的時代,是不可能隨便對陌生人跪拜的,更何況是對一個比自己年輕那麼多的小孩子下跪。
呂布想去拉起那兩個怪人,可是父親卻拉住了他,不讓他動,呂布只好靜靜地待在父親身邊,接受著這兩個怪人的大禮。
“布兒,叫他們起來吧。”父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呂布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對面前的兩個怪叔叔說,“兩位叔叔快快請起。”
聽到呂布的話,這兩個怪叔叔才站起來。
“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呂布突然有種自己又穿越了的感覺,怎能今天的一起都這麼古怪呢?
“這兩位是我們呂家的部曲統領,世代都是跟著我們呂家的,到現在已經十幾代了。”呂良笑著對兒子說。
“部曲?”呂布似乎明白了什麼,呂家不是什麼貴族也不是什麼官宦人家,是沒資格招募屬官幕僚家將的,招了也不會有人理會。
地主家的私兵就叫部曲,私兵這名字不好聽,也太犯忌諱,這是一種私人武裝,在漢朝強勢的時候,招募部曲那是作死的行為,私自招兵就是圖謀不軌,可以當造反處置,強盛的朝廷是不會允許普通人招募私兵的,可惜現在朝廷腐敗,各地豪強都在培植自己的勢力,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自己的軍隊。
“對,這附近的人都曾經是我們呂家的部曲,只是這些年邊境戰亂,為了避免家族被盯上,為父這才讓他們分散居住,現在不同了,是時候將大夥叫回來了。”呂良給兒子解釋著這些人。
“主上早就該把我們召回來了,大夥這些年閒得都快發瘋了。”黑臉夏徹嗓門很大,拍著胸脯一副要衝鋒陷陣殺敵報主的模樣。
“你知道什麼,主上那是怕咱們被朝廷和胡人盯上,這五原郡魚龍混雜,地方豪強、朝廷官員、戍邊部隊再加上南匈奴人、羌人、鮮卑人,所有人都是心懷鬼胎,要不是主上這些年遣散我們,低調行事,恐怕早就被那些勢力盯上了。”白臉柳宗看見少主人呂布一臉迷惑,像是解釋給夏徹聽,更像是在解釋給呂布聽。
聽著話夏叔叔的話,呂布總算是明白了,自己家還真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九原雖然不算多大的縣,可畢竟管理著一縣之地近萬人,還靠近陰山,連通著草原。
呂家這個九原最有錢的家族怎麼可能真的那麼簡單?只有兩個老僕?這樣根本保不住家財,原來自己家還有這麼多私兵,呂布四下看了看,建房子的最少有百十人,加上家屬人數大概有四五百。
“這些我都知道,只不過我老夏的手總是癢癢,你也知道的。”黑臉夏徹不是第一次被柳宗教訓了,嘟囔著說。
“酒宴應該準備好了,我們快去吧,布兒研究出來的杜康仙酒你們可都沒嘗過,今日一定要喝上幾杯。”呂良笑著看著面前的兩名部曲頭領,多年不見也是該好好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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