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曠古的笑聲,滄桑地響徹在蔚藍的天空下,誰道她無心?只是太疼了,以往的一切,便不思不想,全部毀滅吧。哪裡還有那麼多的疼痛?
這聲笑聲發自肺腑,蒼涼中透著毀天滅地的絕望。或許花千尋自己不曾察覺,但是,就是這驚天的笑聲,卻讓卡羅帝國玄學院內院,這個天才輩出的學府裡一陣慌亂。
玄聖級別的高手,若是情感波動極大,而無法自制,就是一聲大笑,也足以讓她周身百里內的空氣出現波動!
內院中天地元氣陡然變得不穩,一排大樹被無色無形的天地元氣的波動帶累,轟然間集體倒塌,樹下的學子們聰敏者反應極快的,迅速逃離。更多的是被大樹活活壓傷,若是更若一些,直接被坍塌的大樹壓死!
而最前面一側的教學大樓同樣不能倖免於難,幾乎是與大樹同時間發生,一座五層高的環形大樓在半空中一陣扭曲,直接坍塌!
這個時間,正好是學子們上課的時間段。一時之間,淒厲之聲遍佈這片區域,好在,能入內院的,都是可以稱作天才的人物!即使不是天才人物,家中也好,自己也好,都有些逃命的法寶,比如:飛行法器。
但是,儘管這樣,依然有大片的學子慌了心神,沒有逃脫死神的召喚。
毀滅發生在一瞬間。無人能夠即使阻止。但是,這不代表卡羅帝國玄學院鼎鼎大名的內院沒人站出來討上一個公道!但最先站在花千尋面前的人卻不是任何一個學院的老師或者學子。
他,僅僅是個年邁的糟老頭。
諷然一笑,花千尋冰冷的眼眸覷向這個糟老頭:“你終於捨得出來了。當年的我實力不濟,不曾看出你的偽裝。堂堂九級玄神高手,卻甘願當個守門人。為的是哪般,……”她陰厲的眼是不曾有的漠然,嗓子眼中勾出一道質問,“嗯?”上揚而拉長的單音字,深深給以此刻夠摟著矮小身子的糟老頭無限威壓。
糟老頭畢竟非是一般人,只是少許晃神,立即就恢復自然。
“你是何人?膽挑釁我卡羅帝國玄學院內院!”花千尋的樣子變了太多了,即使當年這個老頭對於花千尋的印象及其的深刻,此刻也無法將眼前這個如魔一般的女子和曾經那個花千尋聯想到一塊兒去。
花千尋勾起唇,平靜道出三個字:“花,千,尋。”
老頭渾濁的老眼中精光一閃,駭然可怖:“就是你滅了軒轅一族全族?”
花千尋眉間一跳,隨即諷笑道:“訊息傳的真快啊。沒錯,軒轅一族就是我滅的。”
正是這個時候,一大群人浩浩蕩蕩向著此處趕來。其中帶頭之人乃是星酒。那一頭酒紅色的頭髮讓她在人群之中異常地顯眼。自從她當年見證花千尋的死亡,才能夠忘卻她曾經被花千尋打敗的恥辱。
觀她此刻風姿絕美,仿若又是當年那個自信驕傲的星酒。花千尋知道她,定是過的極好。花千尋不是聖人,敵人過的極好,而她卻要為一切苦難埋單。呵呵……,她還真不是聖人呢。
星酒放入披星月而來,她一貫地自大讓她在見到眼前這個一頭白髮,紅唇妖嬈的女子之時,尤其是被那一雙冰藍色的眼瞳好似能夠洞穿一切地看著的時候,星酒嫉妒之心大起。
她習慣了成為眾人的焦點,此刻,這個女人儘管攜帶惡意而來,卻比她還要耀眼。她不服!手中血色長鞭揮舞著就要鞭笞在花千尋的身上,卻被守門的糟老頭一下子喝住:“滾開,你這蠢貨!”
星酒一凝,臉上頓時爆紅,她抬眼看向四周,在她看來,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嘲弄。於是她憤恨朝著這個糟老頭瞪去。長這麼大,還沒有幾個人這麼罵過她!這個看門的死老頭,憑什麼對她指手畫腳,還辱罵她?
星酒眼中惡毒一閃而過。花千尋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切。這個女人還是一貫的不顧全域性。難道這個時候,她最應該對付的不是她花千尋嗎?卻為了點小事,掉轉車頭,槓上那老頭?
那老頭也真是好心沒好報。救了星酒,人家卻不領情。花千尋冰藍色的眼中閃爍著諷刺。沒錯,就在剛才,若是星酒的鞭子真的揮下來,下一刻,她就會叫她死無全屍。
星酒的鞭子在空中獵獵作響,想要抽在那糟老頭身上,那老頭臉也青了,估計沒有想到會被恩將仇報:“你這個蠢物,沒腦,沒腦呀!”
老頭連連搖頭,他怎麼可能任由星酒鞭笞,就要還手,一道清冽的聲音阻止了他,“伊藤幽懇請獨孤伯伯手下留情。她畢竟是星家的人。”
花千尋早就注意到有一群人來臨,並且與其他人相比,這群人顯得不凡。猜也知道是伊藤幽,狄天行,冷謙衡,和星衍。只是沒有想到,星衍身邊還站著犬女。
花千尋的眼不著痕跡地劃過一道幽光,目光從犬女的身上劃過。
她的面板白嫩許多,人也養好了,長高了。臉上是淡然,看不出喜樂。五年了,曾經的稚嫩退去,多了一絲成熟穩練。看來犬女她,也過的不錯。和當年害她的幾人站在一起,也不會顯得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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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就更想要撕破那張偽善的臉!
她的目光陰曆,在犬女的身上一閃而逝,犬女一臉的淡漠,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此刻的心跳得有多快。她的全身都在叫囂著,向著眼前那個人衝過去,問一問她,她的頭髮為什麼全白了?
是的,犬女在遠遠望來之時便覺得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錯了。她上前來,不著痕跡打量花千尋,才確定,眼前這個一頭白髮的女人,就是曾經的花千尋。
她多想衝上去問一問她……,她有好多的話要說。好多好多……,多到她只能夠無力地站在這裡,與她對立。
“伊藤少主客氣了。老朽賣你一個面子。”說罷衝著星酒冷冷抬起下巴,“哼,你白長了一雙罩子。”
星酒是衝動,但是不是一點眼色都不會看,見伊藤幽都對這老頭這麼客氣,看來這老頭定然是不簡單的,在這裡看大門也許就是障眼法。
“這位前輩,你來卡羅帝國玄學院內院大肆破壞,我作為內院最高權力的學生會會長總要管上一管,前輩可都給我一個說法?”伊藤幽依然是那一聲抱山衣。顯得俊逸瀟灑。
“說法倒是沒有。我只需三個字,你們就明白前因後果。”
“前輩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