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藍的眼一下子瞪得大大的,耳中嗡嗡作響,不可思議看著天邪,彷彿不曾認識這個男人一般。
她踉蹌幾步靠向天邪身邊,天邪也不躲藏,任她靠近。
她壓低了聲音,淡淡傾訴愛意:“邪,我愛你呀。萬年了,難道你忘記了我們萬年前的彼此愛慕嗎?你忘記了萬年前我們的相愛美好嗎?你怎麼能夠將我送人?我,我不是貨物呀!”
然而,幽藍的泣血深情並未喚起天邪的同情心。
他依然巋然不動。
突然間,空中寒芒一閃,就見天邪驀然抓住幽藍的手臂,輕輕一折,“啪嗒。”幽藍手中的藏著的匕首赫然間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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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漲得通紅,對上天邪的眼,她好看的眼睛朦朧似雨,如夢如幻,這樣的眼神會叫看到的男人心疼不已。
“邪,我,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若是不能夠同生,那就共死。就算死,我也想和你在一起。”
“呵呵呵,”淡淡的嘲弄聲在天邪的胸腔內震動著,“幽藍,你當本座與你相處萬年之久,連你是什麼樣的人看不清嗎?
本座就算之前被你矇蔽,難道這五年的時間,還不能夠看清嗎?當初,是本座傻!”
天邪折斷幽藍手臂的手依然沒有放下,就用這樣的姿勢看著寞清風:“這個女人,你要,還是不要?”
這話分明不是詢問,彷彿寞清風若是搖一搖頭,天邪就能夠將幽藍斬殺當場。
寞清風的額頭微微挑起,:“本主可以放過花千尋,但是本主的兒子……?”
話不需要說全,天邪已經猜出寞清風的意圖,微微一扯嘴唇:“本座可沒有給人白養兒子的興致。”這便是說,花千尋我要,你兒子你帶走。
這一幕幕看在花千尋的眼中彷彿鬧劇。一個個把她當做私人物品,把她的兒子當做籌碼。
“你們的決定,有問過我同不同意嗎!”花千尋冷喝一聲,紅唇緊抿。
“尋兒,你是我的妻子,這一點是改不了的!你的墓碑上有我的心頭血,我以心頭血作為聯絡,與你締結婚姻!這是改不了的,天地法則已然承認!”
“呵呵,誰說改不了?”
“難道你想要違背天地法則嗎?”天邪似乎是有著十足的把握:“即使你恨我一輩子,你是我妻子的事情是誰也磨滅不了的!”
“哈哈哈哈……”突然間,花千尋瘋狂大笑:“又是天地法則……嗎?你要抽取我的魂魄的時候,說這是天意,你自作主張以心頭血作為連線,迎我為妻的時候,又說這是天地法則的規定!”花千尋一雙淡眸掃向天際,紅唇勾起嘲諷笑意:“我倒想問一問,何為天意?何為天地法則?去他孃的狗屁天意!去他孃的狗屁法則!我花千尋不服!天意?天意能奈我何!”
“尋兒,不可對天地法則不敬!”天邪突然臉色大變,就要上前抓住花千尋:“快!快道歉!快對天地法則道歉!快呀!不然就……”話還沒有說完,天地間電閃雷鳴,天邪大驚:“快呀!”不然就晚了!
天邪想要這樣說,卻發現,已經……晚了!
即便他是一界之主,在天地法則面前,任然不能夠干預。只能夠遵守。
在電閃雷鳴之時,寞清風和幽藍同時急速後退,欲要遠離花千尋。
天邪悲傷地看著。
此事後,他什麼都不能夠做,只能夠看著那個被孤立在中間的女子,紅衣勝血,笑望天空。
“刺啦!”一道閃電劈下來,將這結界空間劈開。花千尋,寞清風,天邪,和幽藍再一次地出現在了黑堂家的老宅院子裡。再一次的出現在了其餘人的眼前。
“暗主!”暗門的暗衛們擔憂他們的主子,在寞清風出現的那一剎那,焦急萬分地奔赴到寞清風的身邊。
“千尋!”這是黒堂無醉的叫喚。他近乎嘶吼,因為,在第一道閃電劈開結界空間之後,緊接著,第二道閃電再次朝著花千尋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