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羽鷹王瞳孔劇烈的收縮,暗自慶幸自己見機的快,否則必然會吃大虧。
當下愈發警惕起來,只守不攻,能避免和蘇哲的劍相碰就盡量避免。
蘇哲就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鬱悶的想吐血,這血羽鷹王滑溜的跟個泥鰍似的,就是不和他正面對戰。
憑藉著比自己的快的速度,一個勁兒的閃避,偏偏他還不能說什麼,這本就在決鬥規則之內。
蘇哲就跟老鷹抓小雞似的,不停追趕著他。
血羽鷹王全靠速度快不停的閃避,半個小時下來,竟然沒有和蘇哲正面對戰一次。
蘇哲氣的都想罵娘了:“你丫的怎麼說也是堂堂的妖王,怎麼跟個受驚的兔子似的,躲什麼躲,是個男人來場硬碰硬的戰鬥。”
“我又沒違反規則,你管我,這是我的戰術,我耗光你的元力,再打敗你。”
血羽鷹王理直氣壯的解釋道,毫不臉紅。
人不要臉……呃,不對,是妖不要臉,天下無敵,蘇哲拿這樣厚臉皮的家夥也是沒辦法了,只能埋著頭苦追。
麻痺的拼原來雄厚,別看你是天命境巔峰,你丫的丹田有老子大嗎?你丫的有黑暗地獄火嗎?你丫的有雷電攻擊嗎?你丫的有神識攻擊嗎?
對啊,神識攻擊,怎麼忘了,蘇哲眼睛一亮,好久沒用神識攻擊,都快忘了還有這技能了。
血羽鷹王別看躲得快,卻一直在觀察著蘇哲的表情,一見蘇哲眼睛亮了,心中頓時一驚。
毫無徵兆的,蘇哲的神識攻擊還沒發出去,血羽鷹王就嗖的一聲,消失了。
蘇哲心裡那個鬱悶,這特麼的真是屬兔子的,一有風吹草動就跑路,還能愉快的玩耍不。
於是,蘇哲和血羽鷹王大戰了一天一夜還沒有分出勝負。
那一戰真是殺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血流成河,天地失色……
特麼的那是扯淡,實際情況是,戰鬥始終是你追我趕,兩人連一次交手都沒有,光在那繞圈圈了。
直到寧傾城恢複了消耗,蘇銘傷勢都痊癒了,兩人還在那打太極呢。
寧傾城抑鬱了,這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戰鬥啊。
蘇銘百無聊賴,看的都快睡著了,眼神不懷好意的瞟著紫睛豹王,尋思著要不要直接把他幹掉。
就連妖族大軍都集體蹲下在地上畫圈圈玩,有心大的已經打著呼嚕睡著了。
天門關上,曹一劍雙眼無神的託著下巴趴在城牆上,“你們說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這什麼鷹王還是妖王呢,我看就是個無賴。”
“特麼的小老小子小時候肯定經常偷看寡婦洗澡。”
“你怎麼知道的?”
“你沒看那老小子跑的有多快嗎?肯定是經常偷看寡婦洗澡被發現後跑路,練著練著就練出來的唄!”
“哈哈哈,有道理,我同意你的看法。”
“附議!”
“附議一!”
“附議二!”
…… “附議一零零八六!”
於是,堂堂的血羽鷹王被人族冠以一個親切的暱稱“偷看寡婦洗澡的小鳥”。
這個暱稱被唐丫頭得知後,立刻開發出一款以這個暱稱冠名的手遊,據說遊戲的紅火程度堪比“憤怒的小鳥”。
“喂,你還打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