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那麼多幹嘛,傷好了就行。”
蘇哲拉著他進了房間,把成立逆戰的事情告訴了他。
出來時,李文龍臉上全是堅定,當年受傷迫不得已離開部隊,現在殘疾已去,他又可以回到揮灑熱血的戰場上了。
雖然不再是曾經的那個部隊,服務的物件也從國家變為了個人,自由度還更高一些。
但性質並沒有改變,歸根結底還是為國家服務,對蘇哲,他堅信不疑。
“今晚兩個老兄弟會趕來,我們痛快的喝兩杯。”
蘇哲拍了拍李文龍的肩膀,心裡全是喜悅,曾經消沉的兄弟恢複了健康,又能夠再次並肩作戰,這是何等的快意。
“誰要過來?”
李文龍眼前一亮,情緒有些激動,這些年,他一直躲著這幫老戰友們,就是因為他不想看到兄弟們心疼的目光。
但現在,他不但傷勢痊癒,還隱隱的又再進一步,兵皇,已指日可待。
特別是蘇哲教給他修煉的功法後,他相信,兵皇不再是他的人生目標,而只是他人生路上的一塊踏腳石。
“千面和狂徒還記得嗎?”
蘇哲眯起眼睛,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孟博、張輝和李文龍只在一起執行過兩次任務,沒有太多的交集,也不知道李文龍還記不記得他們。
“記得,當然記得,狂徒這家夥還替我擋過子彈呢,千面這小子雖然平時陰陽怪氣的,但骨子裡比狂徒還狂,也是個熱血的家夥。”
李文龍開心的笑了起來,回憶起曾經的崢嶸歲月,讓他臉上散發著異樣的光輝。
蘇哲咧嘴笑了起來,只要李文龍記得他們,他們又怎麼可能忘了這個帶著遺憾離開戰友們的修羅呢。
海王舟前,一輛白色的雷克薩斯x緩緩的停在了停車位上,孟三少和張輝渾身痠疼的走了下來。
“我去,真他麼的累啊。”
已經換了一副相貌的張輝活動者渾身筋骨。
“還不都怪你,你要是早點想起來,我們也不用多開一千多公裡。”
孟三少穿的很低調,打量著海王舟,嘴裡依然還在為智商推卸責任。
“你煩不煩啊,還沒玩沒了了,你自己都想不起來怪誰啊,丫的拉不出屎還怪茅廁啊。”
張輝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
“兩位先生,你們好,請問你們是不是孟先生和張先生?”
林寒雪早就得到蘇哲的交待,一直留意著車型,見兩人一嘴的京片子,估計就是要等的人了。
只是他的朋友還真有意思,一下車就開始鬥嘴,讓她忍俊不止。
孟三少眼前一亮:“嗨,美女!”
張輝無語的看著這家夥:“行了,別到處撩妹了,這是蘇哲安排來接我們的人吧。”
林寒雪微微一笑:“請兩位跟我來吧。”
孟三少一路上一個勁兒的和林寒雪套近乎,林寒雪只是含笑不語。
當看到海王舟裡的奢華裝修時,孟三少開始忍不住點評:“豪華是夠了,就是有點俗氣。”
林寒雪抿嘴一笑:“你和蘇先生的評價還真是如出一轍。”
“是嗎?他那品味都是我薰陶出來的。”
孟三少大言不慚的說著,想要吸引林寒雪的注意。
林寒雪卻矜持一笑,帶著兩人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