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聽著。”
蘇哲溫柔的把耳朵貼在瘋丫頭的嘴邊，心痛如絞，一股想要毀滅世界的沖動讓他雙目開始泛紅。
“其…實…其實，你…你…每次摸人家，人…人家都是…有…有感覺的，只是我…我用…用清…清心咒…讓…讓自己進…進入忘我之境，人…人家不…不是…性…冷淡。”
瘋丫頭艱難的說完秘密，嚥了口口水，黯淡的眸子裡帶著一絲濃濃的遺憾：“可…可惜，我…我到死都沒有…成為你的女人。”
“你是我的女人，你一直都是，從見到你的那天起，你就是了。”
蘇哲呢喃著，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裡，心裡彷彿什麼破碎了一般，整個都空了。
眼淚如同泉湧，他此刻才知道，這個瘋瘋癲癲的女孩子早就已經不知不覺中住進了自己的心裡。
瘋丫頭的氣息越來越弱，彌留之際，她拼命的睜大眼睛，視線一秒鐘都不願意離開蘇哲，帶著一抹濃濃的眷戀與不捨。
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她太累了，嘴巴微張，卻說不出來一個字。
蘇哲心裡疼的跟針紮一樣，拼命的向她體內輸入星力，他恨不得現在就去宰了蘇凝香，但是瘋丫頭的最後一程，他必須要陪著她。
“你想救她嗎？”耳邊突然響起鳳彩瀟的聲音。
蘇哲眸子一亮，急切看著她：“你能救她？”
鳳彩瀟蹙了蹙眉頭：“心脈斷裂，我可以救，但是代價太大，我和她非親非故，沒有必要。”
蘇哲滿是血絲的眼睛裡綻放出希望的光澤，一字一頓的說：“你想要什麼？無論是什麼我都給你。”
“我要你的命，你給嗎？”
鳳彩瀟嘴角劃過一絲戲謔之色。
“我給，只要你能救她。”
蘇哲毫不猶豫的說：“你現在救她，我只要看到她活下來了，我立刻自殺。”
“蘇哲……”
唐嫣兒眼眶裡溢滿淚水，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蘇哲歉意的對她一笑，聲音裡卻帶著不可置疑的堅決：“嫣兒，對不起，不管你相不相信，如果今天換了是你，我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你和瘋丫頭在我心裡一樣，都比我的生命還重要。”
“我相信，我相信，可是我不允許你死。”
唐嫣兒痛哭失聲，再也顧不得矜持，緊緊的摟住他，唯恐一鬆手，他就再次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
“好了，別跟我是大惡人似的，我要他死對我有什麼好處，他活著的價值才更大。”
鳳彩瀟有些動容，見唐嫣兒梨花帶雨的樣子，她也不繼續逗蘇哲了。
“真的？”唐嫣兒驚喜的看著鳳彩瀟。
鳳彩瀟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快不行了，先把這顆藥丸吃了，保住她的命再說。”
伸手取出一顆血紅色的藥丸遞給蘇哲，蘇哲毫不猶豫的把藥丸給瘋丫頭吃下去，孟博迅速的讓人取來水，幫助她下藥。
“你就這麼給她吃了，不懷疑我別有用心？”
鳳彩瀟有些意外的看著蘇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