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丫頭有些羨慕的看著他:“你現在的情況應該是快蛻變出強者之心了,所以你才會煩躁,心緒不寧,當你真正擁有強者之心後,一切的行為會以你的心來決定,強者是需要征服別人來證明自己的,古時候那些梟雄為什麼都三妻四妾的,就是因為他們擁有著強者之心,美好的事物認為自己才有資格擁有。”
蘇哲若有所思,瘋丫頭說的好像是有點道理,自己好像修為越高,佔有慾就越強,比如傾城,哪怕自己不動她,哪怕明知道她是老寧的閨女,哪怕知道她其實和自己的世界格格不入,但他依然還是想要霸道的擁有她。
他不能容忍傾城、安靜、瘋丫頭這些讓自己賞心悅目的美女投入別的男人懷抱,他下意識的認為除了自己沒有別的男人配和她們在一起。
難道這就是強者的心態嗎?不管怎麼說,蘇哲的心情好了一點,也有了心思繼續覬覦瘋丫頭的美好身材。
只是瘋丫頭任他如何挑逗,就連最基本的生理反應都沒有,讓他頗為無趣,反而把自己撩撥的火氣旺盛,又把瘋丫頭小嘴累的痠麻不已才解決問題。
蘇哲看著沉沉睡去的瘋丫頭,很無恥的把鹹豬爪放在她飽滿的胸前,開始修煉星妖九式,淡淡的星輝籠罩住兩人,就如童話裡的公主與王子,充滿了朦朧的美感。
第二天,和欣喜自己內力又增加了半成的瘋丫頭在床上纏綿了一上午才起來吃飯,看著瘋丫頭那絕美的臉上紅腫的小嘴,他心裡就充滿了濃濃的滿足感,這妮子是屬於自己的。
他不厭其煩的幫嫌費事懶得打理的瘋丫頭梳頭發,定發型,畫眉,描眼線,塗唇膏,又給她選了身白色連衣裙穿上。
看著好像脫胎換骨,出塵如仙似的瘋丫頭,他滿意的打了個響指:“這才是我的虎妞。”
瘋丫頭也難得的溫婉一回,破天荒的穿上了高跟鞋,挎著他的胳臂去吃飯,只是她齜牙咧嘴掛在蘇哲胳臂上的形象,與她腳下的五寸高跟鞋看起來很違和。
艾力曼西餐廳裡,蘇哲扼腕悲嘆,瘋丫頭就是瘋丫頭,永遠都不可能成為仙女,企圖把瘋丫頭改造成淑女的都是比她還不正常的瘋子。
彪悍的瘋丫頭此刻正一邊用筷子夾著牛排狼吞虎嚥,一邊旁若無人的在跟兩只高跟鞋底較勁,硬生生的把鞋跟掰斷,引起全西餐廳的人注目,連彈鋼琴的美女也連續彈錯了幾個音符。 蘇哲一臉的苦瓜相,很想告訴大家其實他和她不熟,但看著瘋丫頭舉著兩只鞋跟興高采烈的純淨笑容,他心中全是悸動。
或許,這才是她能夠擁有赤子之心的原因吧,瘋丫頭就是瘋,無視他人的閑言碎語,我行我素,任它洪水滔天,又與我何幹?
這也是活的很自我的一種脫俗心境吧?蘇哲寵溺的看著她,默默地想著。
“那女的長的好漂亮,只是可惜了,瘋瘋癲癲的。”有男人惋惜。
“哼,長的漂亮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個傻子。”有女人妒忌,顏值比不上,也只能從智商上找回自信了。
“那男的長的好帥,那女的也漂亮,蠻般配的,就是那女的好搞笑,竟然用筷子吃牛排。”有小妞懷有善意,看起來還很單純。
“哎,你說那女的是不是那男的從精神病院弄回來的,我聽說有的人就好這一口。”有人很猥瑣,思想很汙,惡意猜測。
“那帥哥好溫柔啊,那眼神,嘖嘖,要是我是那女的就好了。”有小妞很花痴,明顯處於發 情 期。
“據我分析,那美女很可能是得了失憶症,看起來很成熟,其實只有幾歲的智商,所以才會做出幼稚之舉。”有人做福爾摩斯狀。
……西餐廳裡都嘀嘀咕咕,議論紛紛,對瘋丫頭的驚世駭俗之舉褒貶不一,當然了,基本上都是貶,褒的基本沒有。
蘇哲把所有議論收入耳朵裡,有些憤怒,想要發火,但看著瘋丫頭的面不改色,他逐漸冷靜下來,他相信憑借瘋丫頭的實力也能夠把這些議論聽的清清楚楚。
但她依然自我,左手拿著鵝肝啃著,右手拿著筷子夾著牛排,還大喊著,服務員,再來一份,彷彿那些人議論的不是她似的。
蘇哲忽然意識到,這就是瘋丫頭經常所說的煉心吧?滾滾紅塵裡充滿著太多的惡意,但對瘋丫頭來說,採取無視,不被任何人的情緒所左右,這也是一種修煉。
蘇哲釋然,刀叉其實他用的很標準,但是骨子裡他還是喜歡大口喝酒,大塊兒吃肉的豪邁情懷。
所以他放下了刀叉,卸下了偽裝,抓起牛排向嘴裡塞去,含糊不清的笑著說:“我還沒吃過手抓牛排呢,這樣吃貌似是另一種風味。”
一對俊男美女,旁若無人的一人用手,一人用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著,最過分的是每個人都幹掉了六份牛排。
讓所有人大跌眼鏡,鄙視的看著這一對瘋男瘋女,連法國聘請來的主廚都跑出來看熱鬧,連呼買噶的,太糟蹋我三星主廚的美食了。
吃完後,瘋丫頭打了個飽嗝,拍了拍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哎呦媽呀,撐死姐了。”
蘇哲笑嘻嘻的也想要拍拍自己吃撐的肚子,可看著滿手的油膩突然尷尬了。
瘋丫頭彎起了月牙眼,笑的像個小狐貍,充滿了得意:“我看你怎麼拍?”
蘇哲嘿嘿一笑,這妮子怎麼跟長不大似的:“大不了去洗手。”
瘋丫頭突然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你不會借機逃跑不買單吧?我的卡沒帶,你要是跑了,他們會把我扣在這洗碗的。”
蘇哲眨了眨眼,豎起手指在唇上,一臉警惕四處張望:“噓,你小聲點,被他們聽到我們就跑不掉了,我先跑,相信你一定能逃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