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和她沒有半點關係,玄祺不是會主動說這個的人。
所以,京城,只能是……
玄祺的聲音很快響起,他的聲音如同低沉的美酒,醇厚悠久,讓人聽後仍覺得還有餘味。
“蘇正炳和姚月清的事情被傳了出來,蘇正炳那個未婚妻直接鬧上了門,要蘇家給個交代,現在蘇家可每天都是門庭若市。”
慕尋打了個哈欠,果然如此。
這樣就好玩了,現在姚月清估計還不知道。
玄祺看她,“困了?”
慕尋搖搖頭,又點點頭。
這段時間晚上她每天去嚇官大人,就為了讓他早點離開阮府,導致她自己也沒睡好。
“不然先回去休息吧。”
玄祺和慕尋相處過,知道這絕對是個不睡夠不起床的主。
慕尋搖頭拒絕了,“還有一出好戲,等會兒。”
玄祺挑眉,不問也已經猜到她是指現在這個糧食的事情了。
糧食被玄祺的人專門煮成了白米飯,各自貼著自己的標籤,分給各人。
阮家的原本阮父是想自己去嘗試的,被慕尋搶先了。
腫麼樣也要她來氣死女主才行。
她率先端了剛煮好的自家白米飯,瞥向姚月清。
“怎麼?姚小姐不親自上場?這法子可是你提出來的,而且你這邊的糧食貌似也是你負責吧?”
姚月清一開始的確是打算隨便派一個人上去,可是被慕尋這麼一說,她不上去都不行了。
她想了想,反正也只是上去嘗幾口飯,也不會如何?
她自然是相信的過自己的靈泉的。
“我當然是自己上場。”
姚月清高傲的像只白天鵝,見她吃了,慕尋才勾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