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徽連忙道:“我自然不會小看她。你說你母親做不了主,但是我來之前,怎麼聽說你的母親已經為你做主,給你聘了一個妻子,還擔心你次次征戰回不去,準備讓席家人代你娶回去呢。如此一來,你要置她於何地?”
衛諶皺眉,躲在營帳這邊的花鑲也皺起了眉頭。
“我自然會處理好”,衛諶就要離開,又驀地停下道:“此事,多謝你的提醒。我也提醒你一句,男女之情需兩情相悅,你最好不要執著於她。”
衛諶說完就離開,顧徽才明白自己剛才反倒是先給他提了個醒,不由暗罵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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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鑲等著顧徽也走了,才挪動腳步走出來,剛出來,就見一左一右出來兩個人,正是已經走了的顧徽和衛諶。
花鑲:“你們不是走了嗎?”
衛諶看了顧徽一眼,說道:“回去後沒看見你。”
總不能說從剛才談話是就知道你跟了來吧,若不是知道她就在一旁,剛才絕不會那麼客氣。
而顧徽同樣,因為知道花鑲跟著,剛才的話,有一半都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顧徽道:“衛夫人的確已經給他定了妻子,你最好仔細考慮一下。”
花鑲想到這茬,就不由暗暗談了一口氣,對顧徽道:“我知道了,這點謝謝你。”
只是除了謝謝,也沒有其他的了。
顧徽聽出她的言外之意,眼眶猛地就紅了,轉身便大步離開。
花鑲和衛諶一前一後回了主帳,這時天色已暗,親兵送了飯菜上來,菜和粥都是用大盆小盆盛著的。
衛諶讓親兵再拿個碗來,用自己的碗給花鑲盛了一碗粥,“吃飯吧。”
花鑲說道:“我們都不在大夏,你娘給你定的親事,怎麼辦?”
“她定的她讓人娶的,跟我沒關係”,衛諶低下頭吃菜,這時候真恨不得喪父又喪母。
花鑲想了想,說道:“不如等我回到夏朝後,我去京城一趟,找那個女子談一談,不管是否已迎到你家,我都給她安排好。”
至於說那邊是衛諶母親做主走了禮,她就該自覺後退一步什麼的,花鑲想都沒都想,衛諶可是早就是她的男人了。
再一個,花鑲覺得女方那邊不一定是那女子同意的,畢竟誰願意這麼委屈嫁給一個都不能親自來迎親的人。
聽到花鑲這話,衛諶笑道:“此事自然我來解決,你不用操心。”
花鑲嘆了口氣:“只是目前這局面,真的很棘手。”
衛諶他母親,怎麼會是這樣的人?不管最後怎麼解決,都會傷害到那個被他母親做主迎娶的女子,而他們兩個,也總不能為了別人,就這麼分開吧。
衛諶摸了摸她的腦袋,“我一直覺得有句話是十分有道理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完全不用為那個我們都不知道姓甚名誰的女子可憐。”
花鑲瞪了衛諶一眼,“怎麼莫名其妙的,我就成了你的小三?”
“什麼小三?”衛諶好笑。
花鑲有氣無力的解釋道:“夫妻之間的第三人唄。”
衛諶忍不住大笑,繼而說道:“鑲兒啊鑲兒,若說夫妻,也是你我二人,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自然有夫妻之名。再說,京城之事,皆是母親一人所為,即便世人都說父母之命,但還有一句話叫夫死從子,我是一家之主,所謂娶妻之事,我根本不知道,所以跟我有什麼關係?”
花鑲道:“總歸是把一個女子的名譽牽累了進來。”
“無所圖,幹什麼要受此委屈嫁給一個夫君都不能親自過來迎親的人家。”衛諶的神情很淡,“既然有所圖,便有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你不能總這樣,事事先為別人考慮三分。”
花鑲一愣,她是這樣嗎?事事先為別人考慮三分?
不,她不是這樣的爛好人,她只是,先天得對那些被婚姻啄去光彩的正妻有同情。
這,和她以前的媽媽有關。
衛諶看著她,再次強調:“那個女子,不是我想娶的,我家,現在我是家主,大事皆該由我做主,但凡有心打聽,就不能不知道我家的情況。你瞧,但還是有人願意被我母親糊弄,損害那女子名譽的,不是我們,是她的父母。”
花鑲抹了把臉,不管怎麼說,這事兒就是透著噁心,連帶著她對衛母的印象也一降再降。
“等我回去後,再看看具體情況吧”,她說道。
現在他們都不在大夏,就算是在大夏,恐也不能及時阻止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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