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綽命官兵保護好倒在地上的已經被潑滅的鰲山,然後又讓侍衛去通知大理寺來人,必須查,這鰲山都是扎得特別結實的,便是拆下來的時候都要費點勁,怎麼這時候說倒就倒了。
……
一直到後半夜,美味樓這邊的亂子才算處理個大概,據統計,被燒傷的、踩傷的足有二百三十人,幸而是陳綽及時出面控制住情況,這些人的傷都不算重。
因為這一系列後果是美味樓的鰲山倒伏引起的,雖大理寺的官員檢查現場確定是有人故意摧毀鰲山,但一時找不出兇手,那些傷者的所需費用,暫時就讓美味樓出了。
美味樓的掌櫃半個不字都不敢說,一直很積極地配合,只要一想到當時太孫也在,萬一傷到太孫,他們美味樓就別想再開了,現今的這點賠償,掌櫃便覺得什麼都不算了。
花鑲和蘇栩、顧徽回家時,已經是寅時了。
為了救紀寧姍,蘇栩手上連同手腕上的小臂處被灼燒到一大塊,醫館裡的大夫給上藥時還說可能會留疤。
花鑲看著蘇栩被白布包裹著的手臂,十分心疼,默默決定以後換藥時她來,也好用靈泉水給他清洗傷口。
她是不會讓蘇栩手臂上留下什麼難看疤痕的。
正走著,前面突然出現三個人擋住去路,是紀寧姍主僕三人。
“紀小姐沒事吧?”花鑲問道。
紀寧姍搖搖頭:“我沒事”,看向蘇栩:“你怎麼樣?”
蘇栩道:“沒事兒,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紀寧姍沉默了會兒,說道:“謝謝。”
朝花鑲和顧徽點點頭,這才轉身走了。
蘇栩鬆了口氣:“幸虧她沒事,之前是我讓她走的,如果她怎麼了,我得愧疚一輩子。”
花鑲笑他:“這還沒成親呢,就心疼起來媳婦來了?”
蘇栩斜了花鑲一眼,“跟那個沒關係。”
顧徽道:“不過我看這位紀小姐比之前對蘇兄關心許多,這一救沒白救。”
蘇栩:怎麼還就解釋不清了。
“就是個陌生人,如果因為我的一句話讓她可能被燒到,我也會愧疚的,這跟未婚妻不未婚妻沒關係。”
花鑲和顧徽點頭:“知道了。”
蘇栩:……
兩天後,蘇栩手臂和手腕上的燒傷就已結了一層薄薄的痂,大夫看了,直呼小夥子體質好,只要等痂自然脫落,很大可能不會留疤。
蘇栩跟花鑲吐槽,他一個大小夥子,還怕留疤嗎?怎麼這大夫一直說留疤不留疤的。
花鑲笑道:“朝廷選官還看臉呢,你手上有個疤瘌,多影響觀瞻,跟男人女人沒關係。”
聽到他們悄悄話內容的蘇夫人說道:“鑲兒說得有理,別管男人女人,好好兒的,身上多了一塊疤都不好看。”
說到這兒,就對連個下人都沒派過來看看的紀小姐有些不滿,她兒子這還是為了救她受的傷呢,她自己不過來,好歹派丫鬟送個藥吧。
不過這點不滿,蘇夫人在老爺和兒子跟前都沒提,但卻在心底記了一筆,等以後成親了若紀小姐還對她兒子這麼不上心,她就得好好說一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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