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忘川平靜地說著:“奉勸你一句,惡魔生來吃人不吐骨頭,和他們打交道,遲早要付出代價!”
“代價?”
慕言麒單膝壓上床沿,捏起宗忘川的臉,嘲諷地說:“不就是錢嘛!只要能睡到你,讓我出多少都不要緊!”
“……你……你……”
宗忘川感到一陣好笑。
“你以為惡魔是用錢就能打發的東西?可惜……我生來就可以看到惡魔,從睜開眼睛那天開始就開始和惡魔打交道,我可以拍著胸脯告訴你,惡魔最不缺的就是錢!它們想要的永遠是你的靈魂還有你所真愛的重視的一切!”
“我所珍愛的重視的一切?”
慕言麒的臉上劃過一絲戾氣。
他低下頭,逼迫著說:“那不就是你嗎!”
隨後,他對一旁保鏢說:“把這家夥綁好,然後就可以出去了。”
“可是……”
保鏢雖說拿錢辦事,但看到宗忘川的左肩扭曲度不正常,襯衣上還有大量血跡,不禁擔心起來,提醒說:“老闆,他身上有傷,硬來怕是會出人命。”
“那就出人命吧,一起下地獄也是不錯的發展。”
慕言麒扭曲地笑著,催促保鏢快些把人綁好。
保鏢有些為難。
低頭擺弄宗忘川的身體的時候,他將一個枕頭墊在宗忘川那明顯受了傷的肩膀下方,一邊捆綁一邊低聲提醒:“我在老闆身邊那麼多年,第一次見到他對特定的某個人這麼執著。等會盡量別反抗,順著他一點,沒什麼事情比保住性命更重要。”
“……謝謝你的好意。”
宗忘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燈光下,面色慘白中透著灰氣,讓人不禁生出同情。
可惜,給保鏢發工資的畢竟是慕言麒。
短暫的動搖後,他又繼續捆綁,並將潤滑等物從櫃子裡取出來,對老闆說:“我去外面守著,您要還有什麼事情,只管搖鈴叫我。”
“你、你、你!你居然還打算中途喊他進來幫忙?!”
宗忘川故意做出憤怒的樣子。
面紅耳赤的可憐模樣恰到好處地取悅了慕言麒,他隨手拿出一疊大鈔,對保鏢說:“拿去,找個小姑娘樂樂!”
“謝謝老闆!”
保鏢接過錢,卻在轉身的時候忍不住又看了眼床上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宗忘川,直到被慕言麒瞪過以後,才訕訕地拉門離開。
現在,房間裡只剩下慕言麒和宗忘川兩個人了。
慕言麒得意地看著宗忘川,說:“三個小時前,你說我我這輩子都沒希望睡到你!沒想到才過了三個小時,你就不得不躺在我面前等我上!怎麼樣,感覺還好嗎?”
“挺好的。”
宗忘川看了眼慕言麒,說:“想做就快點做吧,做完了記得把我松開。”
“你說什麼!”
慕言麒愣住了。
他原以為宗忘川會破口大罵,最少也該是怒不可遏,在掙紮中被自己強佔,一邊痛哭一邊享受,讓自己這個遊戲的勝利者得到雙重的征服快樂。
沒想到對方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