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軟飯男?”
蕭銘震驚。
琳達更是驚得差點把酒水灑出來。
宗忘川卻是不動聲色,說:“可是他技術比你好。”
“你沒和我睡過,怎麼知道我的技術不能讓你滿足?”
說話的時候,慕言麒已經把手搭在宗忘川的肩上:“或者我們可以來一場三人行,有你做裁判,現場分個高低!如果他當真比我強,我也願賭服輸,當場賠錢!”
“對不起,我一次只交往一個男人。”
宗忘川伸手,將慕言麒的爪子打落:“至於三人行這種事情,一來不符合我的喜好,二來,我體力有限,沒法同時應付你們兩個。”
“真是這樣嗎?”
慕言麒挑釁地看向蕭銘:“我怎麼覺得他是在給你挽尊?!”
蕭銘邪惡一笑,說:“不好意思,他是在給你挽尊。以我的體能,如果我們真搞現場較量的話,你必定會等上整整三天三夜都沒機會上場。”
“你……”
慕言麒有些惱羞成怒,正要發作,琳達將一杯雞尾酒塞進他手中,說:“先生,您的酒調好了。”
“謝謝!”
慕言麒好聲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仰頭就把雞尾酒喝完,杯子砸在吧臺上,對宗忘川說:“終有一天,你會跪下來求我上你的!”
“希望那天真有可能來到。”
宗忘川漫不經心地笑笑,說:“話說回來。慕總,你可是社會知名人士,還是有婦之夫,就不怕……”
“我們早有協議,她知道她是我對外的擺設,”慕言麒說,“等著吧,我不僅要睡你,我還要你身心都屬於我!”
“那你起碼要等到第五個海枯石爛的時候才有可能等到。”
宗忘川調侃地說著,並不把慕言麒的話當回事,哪怕他已經知道慕言麒和“章敏”等人有所勾結。
……
……
從酒吧出來時,已經是半夜十二點。
三個小時前,伊麗莎白女王號起航,平穩的行駛在茫茫大海中。
蕭銘和宗忘川走在燈火通明的甲板上,吹著夜風,看著夜空,不覺的感慨萬千。
“深淵的夜空也有星星嗎?”宗忘川問。
蕭銘笑了笑,說:“深淵和地球不同,那裡有的地方只有白天沒有夜晚,也有地方永遠是夜晚沒有白天,更有些地方一會是白天一會是夜晚。就算是我,也無法清楚地說出每一處的風情特色。”
“因為你是拖延症懶癌晚期。”
宗忘川毫不客氣地說著,和蕭銘在甲板上找了一張桌子坐下。
服務生上前,給他們送來果汁。
宗忘川喝了一口果汁,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親眼看看深淵的風景。”
“那還等什麼,現在就出發!”
蕭銘興奮地拉起宗忘川的手,他等這句話已經等了很久了。
“你這是——”
宗忘川無語,提醒說:“我們還有工作要做!”
“我也是你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