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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忘川回到車前,剛要開車門,副駕駛座上昏昏欲睡的蕭銘突然像被彈簧刺激了般跳起來,推開車門,無恥地抱住他,滿嘴要親親。
“你幹什麼!我還沒有……”
“我都無聊成人幹了,給個親親潤一下嘛……”
蕭銘不要臉地說著,嘴巴在宗忘川的臉上亂拱,活脫脫一隻哈士奇。
“……好好好……真拿你沒辦法……”
宗忘川忙於應付他的熱情,沒注意到惡魔的另一隻手已經開啟後車門。
趁著磨蹭糾纏的時候,蕭銘突然一個巧勁,兩個身體一起跌在後車座上。
“你——”
看著上方三厘米處的火焰雙眸,宗忘川知道大事不妙。
他正要掙紮,蕭銘露出惡魔的尖牙。
“認命吧小寶貝,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
“你這又是什麼破劇本!”
突然冒出的霸總臺詞氣得宗忘川七竅生煙。
但是下一秒,他卻說不出話了。
他被某個又粗又硬的東西咯住了。
蕭銘低下頭,一本正經地詢問:“你喜歡背貼著車窗還是手撐著車窗?”
“有區別嗎?”宗忘川問。
聞言,蕭銘想了一下,說:“好像沒啥區別,那我們就……先背貼著車窗再手撐著車窗最後臉貼著車窗……嗯,就這麼愉快地決定……”
說話的功夫,蕭銘已經開工。
宗忘川早在契約結成那天就知道對蕭銘而言性不僅是慾望更是維持現世的力量,類似於電器充電,所以雖然每次都會被他的奇思妙想外加需求無度弄得狼狽不堪,但也只能承受著,並盡可能地從中汲取快樂,直到惡魔吃飽為止……
……
忙活了一個多小時,蕭銘終於半飽,但卻不願就此收工,一邊繼續磨蹭一邊咬宗忘川的耳朵:“親愛的,你和慣三談了半個多小時,都談了些什麼?”
“她明確地告訴我,她對這個沒能幫她拿到曾家財産的孩子非常……非常失望……你稍微慢一點……呼呼……”
“人家有點失控嘛……”
蕭銘毫無悔意地說著,繼續之前的節奏。
宗忘川只能抓住他的肩膀,保持重心的同時,回答說:“……她希望我盡快除掉嬰靈,免得弟弟被拖累……”
“哇,看不出她還是個扶弟魔……嘿嘿……”
蕭銘弄了下宗忘川,那邊血管流速過快,任何碰觸都會引發神經的連串顫抖。
“……嗯……你……你……”
宗忘川被他的操作弄得身體差點失控,咬著牙齒忍了很久才壓下感覺,喘息著解釋說:“江芷蘭才不是什麼扶弟魔,她……她……她就是自私……不希望馬上就要嫁進豪門的弟弟出事,他們一家三口又被打回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