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剛才贏了日川岡坂讓他們這邊本來就很不爽。
現在張凡又上來搞書法。
這不是看不起他們嗎?
蕭振邦皺了皺眉,抬頭看了小泉純一郎一眼,接著淡淡道:“不滿意你可以走啊!我又沒攔著你。”
什麼玩意?
還以為幾十年前呢,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
小泉純一郎:“……”
小泉純一郎氣的牙癢癢,但是卻有無可奈何。
沒辦法,華國今非昔比。
他還真不敢就這麼離開。
張凡撇了對方一眼,忽然嘴角勾起:“大郎先生,你是不是很不爽啊?”
小泉純一郎轉頭瞪向張凡,咬牙道:“我叫小泉純一郎,不叫大郎,請你收回不禮貌的稱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華國大郎是什麼意思?
張凡聳了聳肩:“無所謂啦,都差不多。”
“不過大郎先生要是不爽的話,咱們可以打個賭啊!”
“打賭?”
“對啊,就賭…書法,如何?”張凡笑著道。
聽到這個,小泉純一郎眼睛微眯,一臉冷笑的看著張凡。
跟我比書法,簡直就是找死。
書法可不像象棋,天賦固然重要,但是後期的練習和努力才是最重要的。
你才多大,就算從孃胎裡開始練習,也不可能有我時間長。
有可比性?
“你想怎麼賭?”小泉純一郎冷笑著問道。
“我聽說島國那邊有一幅我們華國的傳世字畫,現在就在島國書法協會,要不咱們就…賭這個咋樣?”張凡想了想,緩緩說道。
華國幾千年歷史,曾經有無數的國寶,字畫,古董存世。
但是隨著戰亂,很多都流落海外。
而張凡說的那副傳世字畫,正是戰亂時期,被帶回到島國的一幅。
張凡之所以有印象,是因為前一段時間,島國那邊開過一個書法展覽。
而那一幅正是其中之一,當時在華國還引起過不小的爭論。
不過島國不要臉,不肯歸還,這件事就一直不了了之了。
張凡的記憶中,前身因為這件事沒少跟陳風他們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