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紛紛轉頭。
而張凡也朝著聲音來源之地看去。
這個人他倒是認識，叫張日翰曾經也算是一線藝人。
拍過幾部很火的電視劇，同時還是歌手，只是後來漸漸的淡出公眾視野。
退居二三線，不溫不火。
這個時候跳出來，不用想也知道想幹什麼。
張凡看著對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冷笑。
“這是誰家的狗沒拴好啊，竟然跑出來隨便咬人？”
“話說，是紀匯出門的時候沒餵飽你嗎？”
囂張！
這是所有人聽到這句話的第一反應。
這是什麼地方？
在座的都是什麼人？
張凡竟然當眾罵張日翰是狗？
不是囂張是什麼？
而一旁的張日翰聽到這句話，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
“你特麼罵誰呢？”
“誰搭話我罵誰！”張凡冷冷開口道。
老子沒招你，沒惹你，你自己叭叭的往上湊，怪我嘍？
“你…粗鄙不堪，這種晚會的檔次真是越來越低了，什麼人都能參加。”張日翰氣的臉色通紅，最後只能嘲諷一句。
沒辦法！
他是公眾人物，不能像張凡一樣肆無忌憚的公開罵人吧？
張凡冷笑道：“你這麼說的話，就是說在場的這麼多人都是跟你一個檔次的嘍？”
這話說完！
現場所有人都朝著張日翰看去。
目光分明再說，誰特麼跟你一個檔次，一個二三線的垃圾。
而張日翰也意識到了張凡的意思，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憋了好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
這事兒沒法解釋，越解釋越黑。
說一個檔次，不就是在貶低人家，自己現在什麼樣他最清楚。
說不是一個檔次，貶低自己，他才不會幹。
張凡看著他，冷笑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