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女孩，他觀感不錯，只是從她的言行絲毫看不出來跟法學系的學生掛鉤啊。
所以不免有些疑問。
韓小曼歪頭看著張凡，笑道：“怎麼？不相信我？”
“要不要我把學生證拿出來給你看看啊？”
張凡攤了攤手：“我沒意見啊！”
韓小曼：……
“得了，你忙你的去吧，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看著她的樣子，張凡直接選擇了放棄。
學生證？看那表情就知道沒有。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可不想跟韓小曼在這兒打嘴炮。
只是他剛剛轉身，就看到韓小曼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
“怎麼了？微信也加了，簽名也給你了…還跟著我幹嘛？”
張凡一臉疑惑。
“你剛才說了，我是你助理啊，不跟著你我去哪？怎麼？不想認賬啊？”韓小曼聞言頓時一仰頭，一副得意的樣子。
張凡：……
剛才只是權宜之計，隨口胡謅的，這小丫頭還當真了？
還不等他解釋，卻看到遠處一輛車來了過來，隨即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然後李忠從車上走了下來。
“李導？”
“張凡，你別怪臺長…他這麼做…也是因為……”
李忠走了過來，看著張凡，臉上露出了一抹慚愧。
然而還不等他說完，張凡就直接打斷：“我明白的！”
投資綜藝節目本來就有風險，何況還是在這個世界不被看好的民樂。
郭樹銘剛剛從京都電視臺調到這邊，剛上任要是第一個節目就賠錢，難免被有些人抓到口實。
“你理解就好啊，臺長說…資金支援不了你，但是人還是要給你支援的，臺長讓我過來幫你，所以這個節目…讓咱倆一起弄。”李忠點了點頭，說道。
“有李導幫忙，那我就更有信心了。”張凡笑道。
李忠之前導演《華國的聲音》，統籌能力沒的說。
有李忠幫他，節目籌劃當面自己確實可以少操點心。
這樣的話，他就能抽出時間來聯絡參加的選手們了。
“咦…這位是？”
直到這時，李忠才注意到旁邊的韓小曼，好奇的問了一句。
張凡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到韓小曼湊了過去，主動介紹道：“您好，我是張凡的助手。”
“助手？怎麼沒聽說過張凡還有助手？”
“剛剛找到的！”韓小曼笑著伸出了手。
李忠疑惑的看向張凡。
“…我剛剛找到的法律顧問！”張凡開口解釋了一句。
看韓小曼的樣子，一時半會是跟定他了，張凡索性就承認了。
正好自己身邊缺一個法律方面的專業人士，而對方又是學法律的，以後說不定會用得上。
聽到張凡承認，李忠才笑著伸手輕輕握了握。
“對了張凡，資金你找的怎麼樣了？有沒有方向？”李忠忽然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