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廷臉色那麼差,肯定是吵架了,一個員工,敢忤逆自己的老闆?還甩手走人?他倆肯定有事。”
“你懷疑他們倆人有私情?”
張美璐問。
“還真別說,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朱朝陽若有所思的望著餐廳門口,開放想象力。
“指不定就是吳廷出軌,被自己老婆發現,然後和這個情人一起,合夥害死了自己的老婆。”
柳夏子懷疑這公子哥是不是狗血劇看多了,忍不住說了句公道話。
“這個姓孔的女人長得又不算好看,吳老闆為什麼要出軌?”
這話不是沒有道理。
以吳廷的財力,如果真有心,找些年輕貌美的小姑娘,簡直輕輕鬆鬆,為什麼非得冒著風險找自己酒店的員工,而且還是一個不怎麼漂亮的“老女人”。
那姓孔的少說也應該三十歲了。
“這你就不懂了。”
朱朝陽貌似箇中老手,不慌不忙的剖析道:“男人就是這樣,尤其是像吳廷這種中年男人,其實好不好看,已經並不是第一指標,他們這樣的男人,追求的最重要的就是兩個字,刺激。
這個孔姐樣貌雖然確實差了些,但她的身份,就能滿足吳廷心理上的需求,在自己老婆和岳母的眼皮底下偷情,這種滋味,嘖嘖,誰能抗拒?”
“變態!”
張美璐啐罵。
“我只是說出了實話,不信你問問李哥,中年男人是不是都是這種想法?”
李守則沒想到這公子哥居然把鍋甩給了自己,他輕咳一聲,沒背這鍋。
“咳咳……我不知道。”
朱朝陽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來,你們如果不信,我再給你們分析分析,吳廷雖然現在出人頭地了,但別忘了,他本質上是鳳凰男出身,他應該入贅進來的。像他這種的入贅男,在家裡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尊嚴,指不定還飽受妻子的白眼,所以他更加有理由出軌,特別在妻子眼皮底下,這樣他才能享受到報復的快感。”
這傢伙說的是頭頭是道煞有其事,整得比江婉還像個心理專家。
“照你這麼說,全天下就沒有好男人了?”
張美璐質問。
“咳,我也不是這個意思……”
就在朱公子苦口婆心的剖析男人劣根性的時候,與此同時,吳廷獨自一人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在六樓。
此時所有人都聚集在餐廳,六樓空無一人。
他掏出鑰匙,把門開啟。
辦公室很簡潔,一張桌子,一排皮沙發,桌子後豎著一個書櫃,旁邊還有一個小臥室,可以用來臨時休息。
“砰。”
吳廷把辦公室門關上,先是走進臥室洗了洗手,然後重新走了出來,來到書櫃前,抬起手,不知道在哪摸索了一下,然後只見書櫃居然從中間分開,向兩旁緩慢移動,逐漸露出一個幽暗陰森的空間。
吳廷走了進去。
這裡逼仄狹小,密不透風,空氣裡似乎有淡淡煙霧飄蕩,兩盞昏黃的燭燈中間擺放一個類似木盒的物件。
那赫然是一個神龕!
對怪力亂神嗤之以鼻的吳廷此時像是變了一個人。
他佝僂著身子,從神龕下抽出幾根香點燃,然後插了上去,繼而跪在地上,嘴裡唸唸有詞,無比虔誠,像是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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