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你傷的不是腦子,再裝失憶就把你扔出去。”見過無數大風大雨的傅守初手插在胸前,對著床上的女人,沉聲說道。
本來已經信了宋知微邪的周浪,聽到傅守初的話,頓時鬆了一口氣,狠狠地瞪了一眼宋知微。
“咳咳,抱歉抱歉,不敢了,不敢了。”知微喝著水,眯著眼睛說道,腦海裡不禁想起了昏倒前的場景。
滿身是火的秦萱瘋了一般向她沖來,全然不顧腳下,還沒撲倒知微,就被腳邊的木板跘了一跤,直直地栽在了知微的腳邊,知微淡定地撲滅了腳邊的火苗,搖了搖頭,“點這麼背,就不要出來害人了,我都替你捉急。”
秦萱抬著頭看了她一眼,就撇向了一邊,死了過去。
知微努力地爬起來,火勢已將整個房子都圍了起來,她沒有辦法只能拖著banana盡可能往中間爬,只希望banana喊得救兵能來的及時,後來她就被燻地失去了意識。
想到了這裡,她放下了杯子,認真且關切地看著傅守初問道:“banana怎麼樣了?”
“不太好。”傅守初嘆了一口氣說道,事實上banana就已經轉到了重症病房,他的傷勢比知微重得多,想起banana臉上的那道疤,他都忍不住惋惜。
當初,宋知微被綁之時,banana正在百貨商場裡剁手,邵景言派的人不能直接下手,於是邵景言給banana打電話,讓他主動送上門,否則就動宋知微。
banana神色如常地聽著電話,實際上在他聽邵景言叨叨的時候,他轉過身體擋著自己的拇指,按下了hoe鍵,退到了主介面,憑著餘光點開了微信,找到了傅守初,給他簡單的發了幾個字,但足夠他明白的。
然後,他就自願跟著邵景言的爪牙主動送上了門。
……
知微聽了傅守初的講述,眼眶一紅,便要掀開被子下床,“我要去看看他。”
在床旁的周浪先傅守初一步,扶住了知微,將她塞回床上,傅守初收回了伸出的手,說道:“你剛醒過來還是好好躺著,你既然擔心他,我讓一個人來詳細地告訴你他的情況。”
“恩。”知微點了點頭,她萬萬沒想到傅守初指的人會是他。
陸猶深進到病房,見到一臉病容的宋知微,陰惻惻地,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宋小姐,你可真是禍害遺萬年,這樣都死不了。”
“陸猶深。”傅守初不滿地提醒了一下眼前一臉陰沉的陸猶深。
周浪亦不滿地瞪了一眼他,這個人怎麼說話呢。
陸猶深毫無所謂地抖了抖肩,看著一臉迷茫的宋知微,繼而說道:“看來我需要向你介紹一下自己啊,我是陸猶遲的二哥,而陸猶遲便是為你躺在病床上的banana。”
宋知微和banana做朋友的這些年,一直知道banana只是他的代號,在圈子裡混也一直用這個名字,也沒特地去問過他的真名,只知道他家境應該不錯,是個有錢的二世祖。
卻不知道他竟然有哥哥,而且還是和她相過親的陸猶深!
這世界真小,正好讓她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