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賤笑了,陸先生。”知微拂去眼中晶瑩,站起身掛著虛偽的笑容說道。
陸猶深看了一眼知微,又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知微身後的房門,幽幽開口道:“嘖,宋小姐對傅先生還真是鍥而不捨。”
知微愣了一下,這個陸猶深竟然看出了她對傅守初的期盼,怪不得初次見面他會那樣“警告”自己。
看得出來這個人並不喜歡自己,既然他不喜歡自己,那麼自己也不喜歡他好了,還是趕快將其趕走,剩的看得厭煩。
於是,知微臉上的笑更加的嫵媚風情,剛哭過的眼睛還帶著水漬,熠熠生輝,格外的明亮,她伸出紅蔻柔荑摸著陸猶深冰冷的臉,帶著嬌媚動聽的聲音說道:“傅守初算哪塊小餅幹,陸先生才是天人之姿呢。”
果不其然,陸猶深並沒有被知微的美貌所蠱惑,而是厭惡地皺了皺眉,伸手用力地抓住知微的細腕,從自己的臉上挪開,深邃的眸子彷彿在看一塊臭抹布,嫌棄道:“宋小姐,請自重。”
話畢,頗為嫌惡地將知微的手甩開,不再留下一眼,提步快速離開。
知微轉身,嘴角帶著笑容,看著某人的背影,雖然步伐沉穩不亂,但這分明像是吵架吵不過後的落荒而逃。
知微拍了拍衣擺,將身上的塵土拍盡,轉身走向電梯,她啊還是去買點膏藥回來才放心。
……
周狗子起床的時候,房間裡空空如也,只有一臺空調在呼呼作響,他坐了起來,睜著水盈盈的眼睛看了看四周,確認微微不在後,將頭埋進了膝間的被褥中。
他回憶了許久,終於想起來,自己在睡覺前彷彿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難道知微因此落荒而逃了?
唉,小狗子懊惱地擼了擼頭毛,追妻之路何其滿滿。
“周浪,你他媽出來,給老孃開個門,老孃忘記帶房卡了。”
此時房外,突然傳來了知微的極力剋制地吶喊,不偏不倚傳到了周浪的耳中,小狗子一喜,趕緊下床,赤著腳踮到了門口,看了一眼門口的鏡子,想起什麼來,趕緊將自己的頭發擼擼整齊,面無表情地開啟門。
“知微,不可以說髒話。”小奶狗冷漠又嚴肅地對門外的知微說道。
“給老孃讓開。”知微看著堵在門口的周浪,沒好聲地推搡道。
“請將主語改成‘我’。”小狗子更加的嚴肅,堵在門口一動不動。
鬼知道剛剛知微出門就在門口摔了一跤,去藥店買藥剛出門,羽絨服就被路過的熊孩子糊了一個髒手印,好不容易回來了,才想起來自己沒帶房卡!!!
這水逆三連,也是沒sei了。
“給老孃我讓開!”知微聽了周浪的話,轉而說道。
“……”
周浪懶得和知微廢話了,直接冷漠地將門一帶。原則問題,不能寬恕。
“我草!”被關在的門外的知微一臉懵逼,周狗子,泥垢了!懷孕了嘛!這陰晴不定的小脾氣到底隨誰?
“怎麼了,微微?”隔壁老傅突然冒出一顆腦袋,問道。
靠著門的周浪聽到傅守初的聲音,虎軀一震,立馬開啟門將知微撈了進來,再迅速的關上門,全程只用了兩秒。
所以,說好的原則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