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如周浪,連鹹魚的鬼話都放在了心上,於是真的打算色誘知微。
此時的知微看著自己腿上的周浪,許久伸出了手放在了周浪的額頭上,又放回了自己的額頭上,語重心長地說:“恩,比我低點,應該沒發燒。”
周浪皺了皺眉,將知微的手拉了過來放在自己的背部,抖著肩撒著嬌說道:“微微,幫我撓撓癢。”
“你剛洗完澡,皮就癢了?”知微的嘴角抽了抽,發問道。
周浪道:“是誰給你洗衣做飯送溫暖的,讓你抓個癢癢都不行嘛。”
知微看著少年水靈靈的大眼睛,還在遲疑,周浪一不做二不休,抓著她的手伸進了衣服裡面,一臉期盼地看著她。
知微深吸了一口氣,反正她也不虧。
入手少年的面板細嫩光滑,知微還是第一次摸異性的背,她壞但是不色,說撓癢癢就是撓癢癢,手指微蜷,指尖不重不輕劃過少年的背。
趴在知微腿上的周浪眯著眼睛享受著,表面平靜的一批,頭發下的耳朵已經紅的快熟了。
“怎麼樣?”知微手上的動作不停,側著頭問道。
周浪指了指肩膀,“這,來兩下。”
“這裡嗎?”
周浪乖巧地點了點頭。
“微微,我是你第一個抓癢癢的男人嗎?”享受著的周浪突然問道。
知微想了想,嘴角帶著恬靜的微笑回道:“不是,我爺爺才是。”
“微微的爺爺是什麼樣啊?”周浪睜開了眼睛,纏著知微回道。
知微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陷入了回憶道,嘴角帶著笑意:“我的爺爺鬢角有很多白頭發,眉毛很稀薄,總是眯著眼睛樂呵呵的樣子,他的鼻子很好看,小時候大人總說我的鼻子隨他,他有一口好牙,後來給我咬核桃咬掉了好幾顆。”
說道這裡知微抬手抹了抹眼角,量著周浪的背繼續說道:“小時候我總給他捶背抓癢癢賺點小錢,他的背比你寬很多,我豎著抓六排剛剛好。”
“後來,我用他給我的零錢買零食吃,被我爹媽發現了,拿著雞毛撣子要抽我,爺爺就沖出來護著我說他的孫女他疼都來不及,誰要打我先問問他同不同意,我爹媽立馬傻了和老爺子講道理,我爺爺直接讓他們滾犢子,哈哈哈。”
知微笑著笑著,眼淚遮住了視線,如果不是那場大火,她的爺爺定然能活到一百歲,偷偷地給她的孩子買零食吃。
周浪聽著聽著覺得知微的語氣不對,一回頭發現知微的臉上滿是淚水,鼻子紅通通的,他頓時覺得自己說錯話了,立馬起身抽了紙巾為知微擦臉。
“微微,不哭了。”周浪小心翼翼地為知微擦拭了臉上的淚水,將知微抱進了懷裡。
“周浪,這人生不怕生離,只怕你反應過來時只有死別。”知微在周浪的懷裡,抽泣地說道,她一眨眼面對的便是全家人的死別,有時候她真羨慕周浪還有奶奶。
周浪輕輕拍著懷裡的人,用盡一生的溫柔說道:“微微,你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