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想在閣樓外面的大樹上做一個鞦韆,赫連於是幫忙。鞦韆做好後,青衣開心的坐到上面蕩著。赫連走到青衣身後幫青衣推鞦韆。青衣笑道:“最近我聽說,晚上我都很乖沒有去做壞事,也沒有人找上門跟爹告我的狀。我想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
赫連笑道:“這跟我無關,只不過蓮衣最近突然變得很安靜。”
青衣疑惑的問道:“她會變得很安靜嗎?怎麼可能?你是不是對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赫連道:“應該沒有。”
青衣感嘆道:“我感覺你所說的蓮衣,應該是一個外表大大咧咧,內心卻很細膩敏感的人。也許你覺得微不足道的一句話,但是在她的心裡便會成為一個結。”
赫連陷入沉默回想著這幾日對蓮衣說的話。青衣抬頭看天,見天已經漸漸暗了,於是說道:“放我下來吧!天色不早了。我該回房了。”
赫連詢問道:“不在蕩一會了嗎?”
青衣道:“我要趕快回房將屋內的畫收起來,不然蓮衣出現的時候就會把它們都給我扔掉的。”
赫連笑著扶著青衣走下鞦韆。青衣問:“最近怎麼都沒有見到那隻小猴?”
赫連道:“也就只有你能想起它。其實那隻小猴是我們妖族的幽冥左使靈越所變。它是為了我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最近他有事要去辦,所以暫時都不會來了。”
青衣道:“原來是這樣,那以後他在出現的時候,就不要在讓他以猴子的身份現身了,不然豈不是太委屈了。”
赫連道:“好,我會轉告他的。”
青衣點頭然後離開。赫連坐在鞦韆上抬頭看天,期待著夜晚的到來。
刀疤命人抓來了瘋癲的夏禾,刀疤翹著二郎腿斜臥在老虎椅上,看著跪在地上一臉驚恐的夏禾問道:“你說詠施有病?”
夏禾道:“是真的,她真的有病。之前我還不相信,不過有一晚我見她真的出現了,她還要殺我,她要殺我!她要殺我……”夏禾嘴裡反複說著,然後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夏禾想要站起來,卻被旁邊站著的下人將她狠狠地按在地上,夏禾抬頭驚恐的看著這個人,只見這個人面露兇狠的低頭瞪著夏禾。
刀疤見了道:“放了她六子。”
六子道:“可是大哥,她是個瘋子。”
夏禾慌亂的解釋道:“我不是瘋子,我真的不是瘋子,都是詠施那妖女的錯,她只要一到晚上就會戲弄我,就會出來嚇我。”說著夏禾竟哭了起來。
刀疤雲淡風輕的說道:“你說的倒像是我認識的詠施小姐一貫的作風。一會兒我叫人把你送回到將軍府,你給我繼續監視著詠施的一舉一動。還有那個赫連。如果你要是發現那個赫連有什麼怪異的舉動就立刻回來見我知道嗎?”
夏禾跪在地上哀求道:“讓我留下吧!我實在不想在回到付府。現在天就要黑了,她又會再次出現來捉弄我,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夏禾崩潰的用雙手抓著頭哭泣著。刀疤起身拉起夏禾的衣領將夏禾拽起來兇狠的看著她道:“不回去,就得馬上死。”夏禾身體微微顫抖,驚恐的看著刀疤的眼睛。刀疤鬆手,夏禾無助的坐在地上。刀疤使眼色給六子,六子明白於是拉著夏禾走了。
夏禾走後,刀疤再次坐到椅子上,並從靴子上拔起彎刀,在手中把玩著。刀疤用手輕輕滑過刀刃,竟不小心被鋒利的刀片給劃傷,鮮血流了出來。一旁的另一個下人見到問:“大哥你受傷了。”刀疤笑道:“比起心裡的傷這點小傷又算的了什麼?”
下人道:“大哥你要是喜歡詠施小姐,不如讓弟兄們把她抓來獻給大哥。”